“她還敢燒房子,傷到沒有,她怎么沒說?”姜衛國氣一下就上來了。
徐媽趕緊說,“大小姐,沒事。”
“那她腳呢,又是怎么回事?”
徐媽講前因后果,全都告訴了姜衛國后,姜衛國直皺眉頭,氣得手指著樓上樓梯,“就她這個性子,還想離婚?整個帝都,誰受得了她。”
“一會,你給裴湛打電話,讓他來趟家吃飯,不愿意回來就算了。”
徐媽用桌上的座機,通了個電話。
“先生,裴姑爺說了,他看時間要是有空就過來。”
這時姜衛國擺了擺手,聽這意思,九成是不來了。
裴湛來了,來的時候,不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推開房間未鎖的門,男人走進黑暗的房間,摸到墻上的開關,打開了一盞筒燈,床上的女人睡得很熟,穿著黑色吊帶蕾絲花邊的睡裙,腰間僅蓋了一件蠶絲薄毯,另一半被子托在地上,裴湛走上前,坐在床尾,手中拿著一盒藥,打開白瓷瓶的圓蓋,里面飄來一陣好聞,帶著中藥味的梔子花香。
“…季涼川。”床上的人,突然發出痛苦的呢喃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