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說:“我太太。”
“那位先生為愛的人所求平安福,在大殿內足足跪了兩個多時辰。”
“世人除了錢財之外,大多都是被姻緣所困,老衲奉勸施主一句,萬事不可強求,一切姻緣皆有定數,現在施主回頭還有退路。你…生來不凡,若是再強求,必會反噬其身。”
“看來大師知道的還不少!”
“難道季涼川沒有告訴大師,他偷來的東西,遲早要還回去?!”
“苦果,也是果!”
“我強求了,又如何?”
裴湛下山,再從清風寺離開回到御龍灣,已經凌晨十二點。
開著床頭燈的房間里,姜婳感覺到有冰冷的觸感在撫摸著她的臉,她在他粗糙的掌心里蹭了蹭,不一會又睡了過去。
男人深邃的眸光,注視著她,一如仿佛回到了,十五六年前,沒有燈的黑屋里,他只能用手去摸,判斷她的模樣,一如現在這般,所有的感覺卻沒有辦。
她的手,她的臉,很軟,那時候裴湛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包括她的脾氣,才五六歲便是那樣的囂張跋扈,罵人起來,絲毫不會顧及任何人的感受,有時候罵的太難聽,刺中他的心底最卑微的那一處,裴湛…便不想理她。
“你這個沒有東西,窩囊廢,你活該像只老鼠一樣,只能生活在這樣臟亂臭的地方,你永遠都不會有出息的。”
哭起來,也能哭很久…
為了讓她消停,裴湛只能去守著她。
“季涼川能為你做的,婳婳…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