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游神離外,裴湛脫掉了身上束縛著的西裝外套,隨手丟在一旁,正好蓋住了一處的花瓶,“裴太太,連做愛都不專心?”語氣低沉而又蠱惑,巨大的身軀籠罩著他,一下就壓了下去。
那一下的疼痛,姜婳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
都不知道,在床事上這么禽獸野蠻的人,宋清然這個小身板,是怎么挺過來的。
一夜纏綿不休,姜婳也折騰的快散架了。
鋼琴,落地窗上,沙發,浴室,床…
無一處不留下了痕跡。
這一覺,姜婳就睡到了下午兩點才起,床頭邊放著一張四十億的支票,還有一張可有可無的便簽,上面的留:我今早結束回來陪你,記得按時吃飯。
“多此一舉。”姜婳一絲未穿,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雙腿除了有些酸之外,別的沒有太大的疼痛。
姜氏集團。
左向楠匯報說:‘醫院那邊剛收到的消息,他們現在已經離開,白小姐也會在一個小時后,收到皇家樂團演出的邀請,我想白小姐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放下自己的事業。”
裴湛語氣愉悅,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不錯,“做的不錯。”
男人左手腕處,是昨晚姜婳用指甲留下的抓痕。
無妨,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