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姜婳還吃了心臟病的藥,裴湛也沒好到哪里去,傷口重新裂開,黑暗中順著男人手臂留下來猩紅的血,在姜婳側頭微微張口時,那猩紅的血跟一同留下的汗,被嘗進了口中,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姜婳覺得瘋狂又興奮,整個房間里充斥著的這股糜爛氣息,都跟瘋了一樣。
凌晨四點半,姜婳被從浴缸里撈出,身上都是曖昧過痕跡,幾乎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左向楠駕駛著車輛而來,裴湛幫她穿好了衣服,吹干頭發,才下去了樓上。
被帶來的醫生,也是迷迷糊糊,才看清他要醫治的傷者,“大晚上的,傷口裂開還要碰水?不想活命了?”
裴湛語氣淡淡,情緒聽起愉悅:“有勞。”
這次特地吩咐要男性醫師,裴湛解開身上的衣扣,除了一身的腱子肌肉,后背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血已經流干,傷口裂開開始發白…
醫生看著傷口明顯就看出來了,先前肯定已經重新縫制過了,“在不注意,動作幅度太大,等傷口嚴重感染你就等著臥床不起吧。”
“嗯,下次注意。”
處理完傷口,左向楠又送醫生回了去。
裴湛上樓時,聽到床上的人響起輕微的咳嗽聲,他順手又倒了杯溫水,渡口的方式喂她喝下,喉嚨干涸喝了水后,姜婳沒有再咳,不會…裴湛已經清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邊亮起一道晨曦的微光,耳邊撥通了電話,“…不管用什么辦法,讓季涼川離開帝都。”
電話里傳來左向楠猶豫的聲音,“可是聽白家那邊的意思,是要在帝都訂完婚結束,他們才會離開。”
“只是聞虔的身份還尚未確認,我們要不要再等等消息,萬一…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