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京城來的病人被治愈的消息并沒有對外公布。
在陳飛的授意下,楚燕萍將整個生命科學研究院三十三樓,都列為了最高機密的禁區。
病人后續的康復治療,以及對那種“活性毒元”和“純陽破邪湯”的研究分析,都在戴維斯教授團隊的嚴密主導下,悄無聲息地進行著。
對于戴維斯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陳飛不僅允許他研究病人排出的毒素和那碗神藥的殘渣,甚至還默許他定期抽取病人的血液樣本,觀察他體內神經元的再生情況。
這些數據,任何一樣拿出去,都足以在世界醫學界掀起一場十二級的地震!
戴維斯和他團隊里的那群頂尖科學家,如今看陳飛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崇拜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在看一尊行走在人間的神祇。
他們徹底拋棄了西醫的傲慢,像一群求知若渴的小學生,每天跟在陳飛屁股后面,虛心地請教著關于“經絡”、“氣血”、“陰陽”的各種問題。
陳飛對此,倒也樂見其成。
他并不排斥西醫,在他看來,中醫和西醫,就像人的兩條腿,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
西醫長于“形”,對人體的解剖結構,物質構成,研究得非常透徹,在急救外科領域,有著不可替代的優勢。
而中醫則重于“神”,更關注人體的能量運行,功能狀態,以及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
如果能將兩者結合起來,取長補短,那將是全人類的福音。
所以,對于戴杜斯等人的請教,他也是傾囊相授,深入淺出地為他們講解著中醫那套博大精深的理論體系。
當然,他也沒有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飛燕堂的養生班,依舊每周照常開課。
這天下午,陽光正好。
飛燕堂后院的瑜伽室里,一群身姿綽約,氣質不凡的富婆們,正在陳飛的指導下,練習著一套他專門為女性設計的養生導引術。
這套導引術,動作舒緩,優美,講究以意領氣,以氣運身,能夠有效地疏通女性的肝經和膽經,調和氣血,對改善情緒,延緩衰老,有著極好的效果。
“好了,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里。”
一個小時后,陳飛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可以休息了。
“呼……好舒服啊!”
“是啊,每次練完陳神醫教的這套功法,都感覺全身暖洋洋的,連心情都變好了。”
“我跟你們說,我最近的睡眠質量都好了很多,以前老是做夢,現在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富婆們一邊擦著汗,一邊嘰嘰喳喳地交流著心得,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對于她們這些不缺錢不缺地位的女人來說,健康和美麗,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而陳飛,無疑就是那個能為她們守護這份財富的“神”。
眾人漸漸散去,李婉如和張婧卻留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怎么了,李姐,張姐?還有什么事嗎?”陳飛看著她們,笑著問道。
這幾位都是他最早的一批客戶,也是飛燕堂養生班的核心成員,關系都非常熟了。
“那個……陳醫生……”李婉如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感覺人特別容易累。”
“對對對!”旁邊的張婧也趕緊附和道,“我也是!明明每天也沒干什么重活,就是處理公司的一些文件,可一到下午就覺得眼皮打架,一點精神都沒有。而且,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心慌,感覺心臟咚咚咚跳得特別快。”
李婉如點了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晚上睡覺也睡不踏實,老是做些亂七八糟的夢,早上起來比熬了一夜還累。”
她們兩人說完,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陳飛。
“我們倆也去醫院檢查了,心電圖、腦電圖、血常規,全套都做了,醫生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可能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或者到了我們這個年紀,更年期快到了,都屬于正常現象。”張婧苦笑著說道。
陳飛臉上的笑容,在聽到她們的描述后,慢慢地收斂了起來。
疲乏,心悸,夜間多夢……
這些癥狀,單獨聽起來,確實很像是亞健康或者更年期綜合征的表現。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卻突然咯噔一下,涌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他想起了那個京城來的病人。
那個病人最初的癥狀,似乎也是從莫名的疲倦和精神不振開始的。
難道……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不可能。
那種“活性毒元”煉制過程極其復雜,而且霸道無比,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海城,還同時讓這么多人中招?
而且,他早就讓金家的人,對自己身邊的這幾位核心客戶,進行了二十四小時的暗中保護,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怎么可能會被人下毒?
或許,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
盡管心里這么想,但出于醫者的謹慎,陳飛還是決定親自確認一下。
“李姐,張姐,你們別緊張。”他溫聲安撫道,“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們看看。”
“哎,好。”
李婉如和張婧連忙伸出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