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朝又點了一些想吃的東西補充了一下能量。
隨后去洗手間卸了妝洗了把臉。
素顏清冷。
眼尾仍存哭過之后的紅。
讓她整個人顯得有種未施粉黛的脆弱美。
她走出洗手間,穿過長長的走廊。
這一排全是包廂,氣派而奢華。
前面的包廂門口,年輕漂亮身穿旗袍的侍應生上完菜,端著空空的餐盤走出。
然而木門卻沒合上。
緊接著走出一個矮小肥胖的男人。
脖子上掛著金項鏈,手上戴著金戒指,暴發戶氣質必現。
侍應生毫無察覺。
高跟鞋踩在暗紅的地毯上,無聲走著。
忽然,不輕不重的力道落在了她臀部,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侍應生毫無防備,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
猝然回頭,卻見金鏈子男臉上掛著油膩而色迷迷的笑。
“寶貝兒,要不要跟我?哥哥有的是錢,比你當侍應生爽多了。”
氣泡音重的像嗓子里卡著拖拉機。
說完,手又在侍應生屁股上拍了拍。
這次更過分。
還揉了一把。
那侍應生相貌身材出挑,的確漂亮。
但臉上青澀稚嫩的氣息未退,要么剛步入社會,要么就是未畢業的大學生。
面臨這種情況,慌張羞惱,整個人陷入被侮辱的恐懼和而心理。
“你不要臉!”
四個字,已經帶著哭腔。
這樣讓油膩男更加興奮,“寶貝兒,這種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比如床上,我會更興奮。”
侍應生的眼淚滾落,“我要報警。”
“報警?”他嗤笑了一聲,“你少在這里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看你好幾天了,你大學都沒畢業,來這里打工不就是因為缺錢嗎?你想報警,看來是想要放棄這份高薪的工作了。”
威脅的話一出,女生仿佛被拿捏到了軟肋,唇瓣因哭泣顫抖,卻說不出其他話了。
而鏈子男更加囂張,“想要錢,哥哥有啊!我給你,你讓我再摸摸。”
“我不——”
她掙扎。
男人冷笑,“你少在這里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今朝本想熟視無睹的。
她現在出于出逃狀態,再加上趙津銘又出現在了江北。
應當是越低調越好的。
可偏偏,她聽不得女生那樣無助惶恐的哭。
媽的猥瑣男受死!
于是本該轉角進入電梯的女人忽然折返回來。
一把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朝著鏈子男的后腦勺砸去。
“她說她不愿意你瞎嗎?”
細長的鞋跟直直砸在了鏈子男的腦袋上,他后腦勺被鞋上的鉆刮傷,血瞬間溢出。
重重的力道懵逼又傷腦。
鏈子男一下捂住頭,“臥槽,誰在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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