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不信。
“不可能,估計就是傅公子一時興起上,仗義執了吧?他根本就不像是會沉溺在情海中的人啊。再說了,就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真是。難道傅家會會允許他跟一個普通記者糾纏不休嗎?要知道,所有人都以為傅公子會跟盛家聯姻時,傅家可是連盛翩然都沒瞧上啊。”
還有人說:“可是除了喜歡,還能找出第二個傅公子愿意吃回頭草的原因嗎?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總不能因為那個小記者跟了他三年,睡得比較熟,就選她吧?睡覺這玩意又不需要磨合。”
話音剛落,一只裝滿酒水的玻璃杯子就朝他臉砸了過來。
暗處的趙津銘冷眼一壓,“嘴巴不會用就捐給有需要的人,嚼他的舌根你是舒坦日子過夠了。”
那人不知天地為何物的輕浮瞬間收斂,訕訕道:“我就是表達不可置信。畢竟傅公子為愛這要這件事,任誰聽了不咂舌。”
趙津銘有種洞察一切的自若,看傻逼一樣看那群議論紛紛的人。
他掀了掀嘴唇,“別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就算把地球翻個面,也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看新聞都不知道抓重點,好好看清楚,他在臺上說那三年的時,是誰跟的誰?”
“阿銘,你知道內幕?”
他倨傲得很,“社會上的事少打聽。”
但出了包間就給傅硯璟打去了電話,“不是?你這就抱得美人歸了?”
他語間的春風得意還沒消散,“怎么?你嫉妒?”
“我嫉妒這干什么?我……”
忽然想到他媽的未婚妻跑了。
趙津銘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傅硯璟現在就是不得了了,諷刺人都含蓄著來了。
也許是真的心情美好,他還好心情的關懷起來趙津銘的婚事。
“人找到了嗎?”
想到因為那個女人公然逃婚,撂了他的臺不說,還給自己留了一地麻煩。
趙津銘煩悶地點了個煙,口吃在煙霧繚繞下略顯含糊。
“沒,估計是早有預謀。知道人在國內,但各個行程查了個遍,始終慢人一步找不到人。連她的電子賬戶都自從逃婚那天沒再動過。奇了怪了,沈家就差把國內翻個底朝天了。”
傅硯璟看熱鬧不嫌事大。
“不是非說要把人抓回來報仇嗎?”
“我哪有那么多閑工夫去找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前未婚妻?她要躲就躲一輩子,但凡出現在我面前,我非要一雪前恥。”
趙津銘抖了抖煙灰,繼續道:“婚已經退了。沈家低聲下氣地到了半天歉,合作又多讓出兩成利潤,才平了我爸媽那邊的火。趙家那邊也是著急了,非要把這塊蒙羞布撤去,各種世家千金的資料往我面前擺,非要我再選一個出來。”
傅硯璟不以為然,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反唇相譏,“你還有怕女人多的時候?”
趙津銘:……
他低聲罵了一句,“老子已經很久都一個人睡了!”
年輕氣盛的時候,合理的生理需求他根本不會委屈自己。
身邊多少女人來來去去的。
趙津銘萬花叢中過。
但到底是上了年紀了。
鶯鶯燕燕看多了,也就那樣。
加上家里催得緊,也動了安定下來的心思。
雖然是商業聯姻,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但過去趙津銘浪是浪了點,捫心自問也不是混賬。
該給的體面、尊重,從來沒打算吝嗇。
誰知道,他沒打別人臉,自己的臉算是被打腫了。
電話那頭,傳來傅硯璟悠悠然的聲音。
“是嗎?”
“可是從今天開始,我要兩個人睡了。”
趙津銘:?
很快便有一道壓低的,反問的清軟聲音傳來:“我什么時候說了?”
傅硯璟的騷簡直是無師自通。
“噓——給我個面子,外人聽著呢。”
“那好吧……”
氣笑了。
完全把他當play中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