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琴勾了勾唇,“她是我養大的,我還能讓她翻了天不成?就算上一條路行不通,那你也不想想。”
“她們做記者的最怕鬧出緋聞了,你忘了之前她被曝當小三,直接在電視臺消失了一陣子?她如今在網上受關注度這么高,大不了我們就去找媒體鬧!網絡上真真假假的誰在意呢?”
“大家都不過是看熱鬧,如果她不給錢,我倒時候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口咬死她不孝順白眼狼,她又能怎樣呢?”
譚國豪不屑的神色有所松動。
趙琴坐到譚國豪旁邊,將厚顏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老公,咱們日子過程這樣可全是她害的啊!她給我們補償多少都不為過。”
這倒是提醒了譚國豪。
自從上次,想把溫今也送到經理兒子床上的計劃失敗后,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操作。
譚國豪工作沒了。
兒子神色慌張。
一家三口連夜在江北市中心消失,被迫搬到這犄角旮旯的小鎮上。
而那五十萬,盡數被兒子拿走,也不知是為了補先前的窟窿,還是又重新揮霍光。
總之,譚國豪在這件事上沒撈到一點好處。
想到這兒,譚國豪臉色瞬間一沉,指著趙琴鼻子罵道:“無腦的蠢東西,還敢惹是生非,想害死老子!你但凡當初少出點餿主意,咱倆能過成這樣?”
趙琴不服,“那不也是你默認的嗎?憑什么所有的罪名都增加到我一個人身上去?你跟你兒子又能好到哪兒?”
一個被債主追得居無定所,到現在都不敢輕易回家。
在外面還不知明天是生是死。
另一個,自從工作告吹之后也不再努力,整日要么在家里混吃等死,要么就出去跟幾個不務正業的老男人打牌。
“難道你就想后半輩子,就在這里地方度過嗎?沒出息了一輩子,搞得現在有家不能回。人都進了半截土了,還怕她一個小姑娘!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雖然譚國豪也心動過。
但到底要比趙琴理智一些,拎得清一些。
看著她一頭腦熱,恨不得立馬賴到溫今也面前的猴急模樣,譚國豪一巴掌打在趙琴臉上。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老子就打死你。你想死,別拉上我墊背!這些年你這個當舅媽的到底對她做了多少喪良心的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想讓她新仇舊賬一起算嗎?”
趙琴立馬癱坐在地上,哭成開水壺。
“你這個當舅舅的又是什么好東西?你有臉來說我嗎?何況我們給她吃口飯讓她長這么大已經是莫大的恩情了!畢竟她跟她媽那個野女人,跟你可沒有一點血緣關系!”
趙琴歇斯底里,“當初你媽那個老不死的貪圖那個女人身上的項鏈,收養了她。而你,又貪圖那個女人和她老公的遺產,留下了溫今也。你們家可真是一脈相承!我也不過是近朱者赤!”
譚國豪被她吵的耳朵疼。
他臉色陰沉:“你既然知道我們虧心事做的多,就少在紅線之外招惹是非。”
趙琴不服,“你自己貪生怕死,你不想想兒子嗎?他到現在,至今有家不能回!”
想到譚冬林更是一肚子窩火。
“別給我提那個畜生!要不是他,這個家能過程這樣?一切都是你驕縱的!從小就不肯好好管教!等他回家再說!”
譚國豪怒目圓睜,居高臨下地對著趙琴暴躁輸出。
趙琴還是很怕他的。
他冷不丁打過來一個巴掌,自己要緩好久。
看他如此決絕,趙琴哭到一半,張著嘴倒吸氣。
再有不甘,也不敢鬧了。
只能憤憤不平的再度看向電視直播。
溫今也光鮮亮麗,姿態翩然地下臺。
早已跟那個被她關到漆黑儲物室,小心求饒的女孩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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