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的那塊嫩肉被溫今也咬得失了紅。
對自己都狠。
傅硯璟忽然就釋懷了她當初留在自己唇角上一個又一個的傷口。
水停。
冰涼的水讓他指骨泛紅。
傅硯璟低著頭沒搭溫今也的話,反倒是摘了腕上那一只價值連城的表。
這個表是今年剛發售的限量款,一表難求,還上了雜志,價格高的令人咂舌。
安瑜常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對這種奢侈品再敏感不過。
剛出的時候,安瑜還是個小透明呢,拿著幾萬塊的片酬。
她就指著雜志上的這塊表跟溫今也唏噓。
“你說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這么塊表,我得從清朝開始拍戲。”
溫今也默默算了一眼自己的工資。
笑死,根本算不過來。
“我大概得從猴子開始。”
那時候安瑜還不太敢在溫今也面前提傅硯璟的事。
甚至連罵資本家都收斂。
沒想到。
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傅硯璟就戴著這塊表出現在江北,溫今也的家里。
表隨意擱置在臺面上,發出脆響的聲音。
將溫今也從懸浮的思緒中拉回。
他隨意抽過案臺上的一次性廚房抽紙,細致擦拭著每一根沾水的手指。
這雙手,太過于骨節分明。
握過價值幾個億的合同。
也曾在溫今也身上,攪弄溫熱潮濕。
也許是夜色作祟。
又或者四周寂靜。
連貓兒都不跑了。
燈影下,他慢條斯理的動作,莫名有種靡艷廝磨的意味。
這樣荒誕的想法一旦浮現,溫今也就不可自控的耳廓燒紅。
她就這樣直白的盯著傅硯璟的手看,臉頰浮上蘊色。
傅硯璟垂眸,也在不動聲色看她。
“你剛剛說什么?”
忽然出聲,嚇了溫今也一-大跳。
溫今也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罵傅硯璟流-氓。
結果自己心里竟然比誰都不正經。
她趕緊將那些廢料拋出,聲音莫名聽起來有些虛軟,“我說,我們出去吃。”
沾了水的廚房抽紙變得軟榻,在傅硯璟掌心之下,被揉-搓成一團。
他手腕靈活一拋,紙團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進了垃圾簍。
隨后他高大的身影驀然一轉,將溫今也整個人籠罩。
她細腰被掐住,強有力地這么一帶,溫今也整個人騰空。
措不及防。
她低呼一聲,嗓音溫軟,顯得格外嬌-媚。
雙手下意識搭在了傅硯璟的雙肩。
整個人被傅硯璟放置在臺面上。
臀下的冰涼讓她瑟縮了一下。
抬眼卻見傅硯璟雙眸火熱。
“不急,先吃點別的。”
曖昧氣氛陡然升溫。
他的吻如燎原的火焰。
從四肢百骸涌現的顫-栗熟悉又陌生。
騰空的雙腿晃啊晃,毛絨拖鞋落地。
溫今也腳背都繃直,聲音卻如同離調的音符,組合起來千嬌百媚。
男人的手指還帶著潮濕的涼意。
“傅硯璟……你的手。”
“不喜歡用手?那用點別的。”他親她耳垂,話息灼濕。
“zui(~o ̄3 ̄)~,舌、頭,怎么樣?”
溫今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后揚去,不知道是躲避。
還是出于本能,這樣仿佛可以更好地承擔他的熱情。
纖瘦的手臂擦過水龍頭,瞬間嘩然。
兩種水聲頃刻重疊。
“別……別在這兒。”
傅硯璟的呼吸紊亂而灼熱,克制著洶涌的熱意,用最后的理智詢問溫今也的意見。
“那去床上,好不好?”
她低聲的嚶嚀,主動攀上傅硯璟的脖子。
男人順勢關掉水龍頭,將人往臥室里帶。
灼熱的吻從眉眼,親到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