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
小貓不知道又餓了還是察覺到家里有生人。
忽然在沙發邊上的小窩里喵喵叫起來。
巴掌大的小玩意,注定做什么都能萌化人的心。
安瑜捂著嘴,不敢大聲尖叫,那份激動隨著拍打溫今也的動作表現出來。
也不知道從哪里練得鐵砂掌,原來她不僅打別人疼,打自己人也下死手。
溫今也悶哼了兩聲,“你想換個嫡長閨其實可以不采用暴力滅口的手段的,你覺得呢?”
安瑜:“抱歉,一時激動。”
她嗓子瞬間夾起來,“什么時候添得新寶寶呀,可愛死我了。”
溫今也說,“前幾天下雨,在花叢里撿到的,貓媽媽估計出了車禍。”
“起名字了嗎?叫什么?”
溫今也搖搖頭,“還沒有。”
小貓還太小了,再加上淋了雨,溫今也總怕它生病。所幸去寵物醫院查過,健康的很。
網上都說賤名好養活。
溫今也是真想不出來,但是很多東西她堅信“信則有,不信則無”,所以就一直“小咪小咪”的叫。
再加上那天傅硯璟那么一攪合,溫今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安瑜一邊趴在地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觀望小貓,一邊隨口問:“怎么不起啊?她們說小動物要冠姓的,這樣下輩子能去做你的家人。”
比如啾啾,寵物證上一直寫的是溫啾啾。
溫今也看看哇哇叫的小貓,又看看用一根手指頭都不敢使勁摸貓的安瑜。
很自然想到了那個一會兒爭搶小貓所屬權,還以為小貓是他生的,一會兒又賴上小貓不依不饒的狗男人。
怎么能那么善變。
下意識的,她扯了扯唇角,“在爭撫養權。”
*
而此時,恒基大廈辦公室。
那個試圖爭奪撫養權的男人此時坐在辦公室里的真皮沙發上,正一臉凝重的看著手機屏幕。
那個他三天翻了八百遍的朋友圈里,又變成了一陣荒蕪。
不出意外,他這是又躺進黑名單里去了。
按照上次看她朋友圈的時間推算一下,大概是在昨晚。
她生氣了?
助理敲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老板這一副陰沉的姿態。
嘶。
江北入冬了。
他將文件放到辦公桌邊緣,小心翼翼道:“老板,這些是需要您簽字的。”
傅硯璟看都沒看,只一味面色凝重地看著手機,“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辦妥了。”
說罷,董其將一串鑰匙放在了文件上面。
男人眼瞼微垂,冷冽的神情終于因唇角翹起的那一抹弧度而消散了些。
他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指尖點了點桌面,“手機。”
助理一臉茫然:“您手機不是在您手里嗎?”
“你的。”
助理不理解但照做,一頭霧水。
卻見自己老板熟練的打開微信,輸入一串手機號碼,流暢點擊添加。
隨后淡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道貌岸然地開始詰問:“跟溫記者對接那么多次采訪和工作,怎么一直沒加她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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