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名帶姓地叫她，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又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認真。

“看著我，知道我是誰嗎？”

孟若朝茫然地看著他，眼神沒有焦點。

但身體似乎不滿他的突然停止，下意識地想要貼近他尋求更多。

裴江暮卻不允許她逃避，指尖輕輕摩挲著她滾燙的臉頰，執拗地追問。

“說，我是誰？”

她被問得有些煩躁，又被他眼底陌生又極具壓迫感的東西懾住，下意識地偏過頭，不肯回答。

裴江暮眼神一暗，忽然低頭，在她下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帶著一點懲罰性的意味，惹得她痛呼一聲，委屈地瞪他。

“說。”

他命令道，氣息灼熱地噴在她臉上。

“裴江暮。”

她吃痛，又被他眼中的執拗嚇到，終于含糊不清地，帶著幾分哭腔地回答。

“是裴江暮”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眼底的風暴稍霽，但另一個問題接踵而至。

“那你呢？你是自愿的嗎？”

他的手指緩緩下滑，帶著灼人的溫度，停在一個極其曖昧的位置，暗示意味十足。

孟若朝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理智全無，只剩下最本能的反應和想要解脫的渴望。

她帶著哭音，幾乎是不過腦地脫口而出。

“自愿…是自愿的…你別問了”

這句話，像是最有效的指令，瞬間擊潰了裴江暮所有的自制力。

他不再克制，低頭再次狠狠地吻住她。

帶著一種近乎毀滅般的熱情，將她徹底卷入由他主導的，疾風驟雨般的浪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