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醫院睡得不算好,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補個覺。
至于顏秋白那邊,等他過兩天氣消了再說唄。
看她要走,氣還沒撒完的杜溪溪哪里肯。
她突然過來搶奪孟若朝的手機。
“你以為攀上顏家就高枕無憂了?”
她的喉嚨里滾出嘶啞的笑。
“有本事讓我看看,你手機里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似乎下定決心,要把“夜不歸宿私會野男人”的帽子扣在她頭上。
孟若朝直接將手機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反手將杜溪溪按在樓梯扶手上。
檀木雕花硌得對方肋骨生疼,發出一聲慘叫。
她恍若未聞,捏住對方下巴,拇指按在那因發燒而開裂的唇瓣上。
“建議你動手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很奇怪,她應該是沒經過格斗訓練的。
杜家才不會培養她這些。
但她身體好像有肌肉記憶,在杜溪溪沖過來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就已經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
放手機,抓住她的手腕,反手扣住,壓在樓梯上。
這一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哪怕穿著旗袍都沒有影響她發揮。
杜溪溪甚至都沒碰到她的手機,就已經被制服了。
這是她該有的能力嗎?
孟若朝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慮,但很快拋之腦后。
杜溪溪終于反應過來,聲音帶上了哭腔。
“夜不歸宿還有理了?竟然還敢打我?要是被顏家知道”
孟若朝慢條斯理低頭看她,故意拉長了語調。
“顏秋白現在是我未婚夫,姐姐你這么關心別人未婚夫,這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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