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媚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被陳興攔腰抱起,那雙修長的大腿下意識地夾緊,高跟鞋在空中劃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最終無力地垂下。
    “小興,你……你慢點,咖啡……咖啡要灑了……”
    她手里的咖啡杯搖搖欲墜,溫熱的液體濺出幾滴,落在陳興結實的胸膛上,燙得他肌肉一緊。
    “灑了就灑了。”
    陳興的呼吸粗重,眼睛里像是燃著兩團火,他低頭看著懷里這個媚眼如絲的女人,聲音沙啞。
    “現在,沒什么比干正事更重要。”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臥室,一腳踢開房門。
    蘇媚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兩下,黑色的蕾絲睡衣下,那驚心動魄的曲線隨之起伏,看得陳興喉嚨發干。
    “小興……你……你這個小壞蛋……”
    蘇媚被他那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亂,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壞蛋?”
    陳興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邪氣。
    “媚姐,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到底有多壞。”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房間,給這片狼藉的戰場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蘇媚像一只慵懶的貓咪,蜷縮在陳興的懷里,眼角還掛著一絲滿足的疲憊。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陳興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
    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回味無窮的潮紅。
    “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姐姐。”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聽起來格外的撩人。
    “欺負?”
    陳興睜開眼,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媚姐,這叫寵幸。”
    “油嘴滑舌。”
    蘇媚白了他一眼,卻主動將身體又往他懷里貼了貼。
    “說真的,小興。”
    蘇媚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認真地看著他。
    “黃四海那條老狗,你真的就這么信他?”
    “他可是在港城黑道上,混了幾十年的老狐貍,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你把他留在港城,還給他那么大的權力,就不怕他反咬你一口?”
    她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黃四海這種人,天生反骨,忠誠對他來說,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今天他能為了活命,背叛霍英雄。
    明天,他就能為了更大的利益,背叛陳興。
    “媚姐,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嗎?”
    陳興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深不可測的自信。
    “我不是信他,我是信我自己。”
    “我能把他從神壇上拽下來踩在腳下,自然也就能讓他永遠都翻不了身。”
    “我給他錢,給他權力,是讓他幫我咬人。”
    “咬的就是‘幽靈’那幫,躲在陰溝里的老鼠。”
    “他要是咬得好,我不介意多給他幾根骨頭。”
    “可他要是敢有半點不該有的心思……”
    陳興的眼睛微微瞇起,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
    “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這番充滿了霸道和自信的話,讓蘇媚聽得是心馳神搖。
    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他既然敢用黃四海,就一定有足以掌控他的絕對底牌。
    “那……那我呢?”
    蘇媚的手,輕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問道。
    “你留在廣城,幫我做兩件事。”
    陳興看著她,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第一,盯緊黃四海。”
    “他不是要搶‘幽靈’的生意嗎?你就幫他一把。”
    “我們興龍集團在東南亞的那些代理商,關系網,都可以利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