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航才是她的白月光,顧長歌不配跟他比較,今晚只是她累了。
“你喝醉了。”
她立馬收回自己的視線,飛快的說。
老管家近日回了本家,此時只有保姆一人。
她毫不猶豫的把人叫過來:“他喝醉了,把人送回房間里去。下次陸先生要是再在客廳喝酒,記得提醒他不要喝太多。”
保姆戰戰兢兢的點頭,這才上前將掛在她腿上的陸遠航給拉開,神色之間,隱約流露出看小白臉的嫌棄。
裝醉的陸遠航懵了。
他處心積慮的一場戲,到頭來,到顯得他像是一個小丑?
他借著“酒勁”胡亂喊了兩聲“清清”,試圖讓蘇清知道現在他需要她。
然而蘇清腳步未停,直接回了她的臥室。
很快,陸遠航便只能被面帶嫌棄的保姆半扶半架著帶離。
他被保姆丟在客臥那張寬大冰冷的席夢思中央。
保姆表情頗有不耐:“一個被包養的小白臉也不安分一點,等到蘇總不要你了,就有得你哭了。”
陸遠航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
他才是蘇清的正牌老公!
他應該被送到主臥,而不是一間客房!
“哐!”
沉重的雕花木門被保姆重重的關好,外界的聲音被隔絕。
就在那門鎖搭扣落下的瞬間。
床上那具癱軟如泥的陸遠航這才氣憤的彈坐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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