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停頓，見張珩愣住，從容不迫的繼續說，“我見張家近期在最重要的幾項戰略規劃中，提到希望能招攬‘元獅技術’的這個獨立開發團隊？”

張珩眼中訝異一閃，但這不是什么秘密，于是頷首。

“確然。元獅團隊手握幾項極其尖端的異構芯片架構與神經形態計算專利，是我們突破下一代智能設備的關鍵。若是能招攬他們，那我們如虎添翼。”

張珩眼里滿是可惜，“不過他們特立獨行，拒絕了所有大型財團的合作與招攬。”

張博文像是抓住浮木，急吼吼插話，試圖找回場子：“外甥提這個，難不成你有辦法請動他們不成？要知道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巨頭都鎩羽而歸，我們張家都請不動，更何況你？”

說到最后，他語氣里的輕蔑幾乎凝成實質。

顧長歌輕笑，笑意淺淡：“那你知道‘元獅’的股東是？”

張博文哪里會知道，他不過是聽說這事罷了。

倒是張珩微愣：“是顧飛鷹，難道？”

同樣的姓氏，讓他不得不懷疑某種可能性。

可先有人飛出了答案。

張天啟老爺子倒吸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復雜至極，隱有愧色。

顧長歌嘆了口氣，握住外公的手安慰：“是的，是我父親。如今他已離世，所以‘元獅’的最大股東是我。”

大廳內死寂無聲。

顧長歌這底牌簡直像是為他回歸而量身做準備的，就算再有不甘心，也被他疊buff似的效果給整沉默了。

虧他們之前還鄙夷人鄉巴佬。

到頭來自己才是小丑！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