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資本雄厚,一個內部的家宴,開得像是一個豪華的派對。
然而這還是聽顧長歌說低調,只請了張家人的內部聚會。
顧長歌看到這占地極大的別墅,恍然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國內,但看著這個在異國他鄉的陳舊祖宅,顧長歌對張家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難怪張凱會對他有所防備,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走吧,都等著你呢。”
張凱把人送到,任務完成就準備先走一步,然而他剛邁出兩步,想到什么,有轉過身,別扭的低聲說。
“那什么,咱們家那些親戚都不是善茬別誤會,我可不是提醒你,我就是看你沒爹沒娘還被人騙的可憐!你別跟個受氣包似的丟爺爺的臉!”
張凱注意到顧長歌若有所思的眼神,虛張聲勢的揚長而去,顧長歌暗覺好笑。
幾乎是下一秒,顧長歌前腳剛踏進宴會,便迎上屋內所有人審視的目光。
嘈雜的室內,仿佛靜了靜。
顧長歌自然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
早在聽說外公當年因為處理家族叛徒而錯過母親的消息時,他便對張家的這幫親戚的品性有所了解。
如今看到不少人眼中的輕蔑,他并無意外,只是感慨,無論多大的豪門,在利益面前也都一樣。
“喲!瞧瞧,這眉眼,跟雪瓷那丫頭簡直一個模子,想必便是我們那顧小侄子了。”
開口的一位老婦,身著織錦緞旗袍,銀發盤得一絲不茍,褶皺縱橫的臉上堆著精心計算的慈祥。
她帶著刻意營造的親近上前,目光銳利如手術刀的將他從頭到腳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