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右手，擠出一個笑容：“許記者，正式認識一下，我就是李新元。”

許凌君明顯有些慌亂，無視李新元遞來的手，一不發抽著煙。

見她不理會自己，李新元也不糾纏，看向了陳宇。

“陳隊，我想和許記者單獨聊聊。”

陳宇心領神會：“行，你們聊。”說完便離開了審訊室。

許凌君全身緊繃，滿眼警惕看著李新元，像是在審視一個真正“歸零”成員。

“許記者放松點，這里是警局。”李新元略帶玩味地看著她，坐到了先前陳宇的位置上，“我還沒蠢到在這里動手。”

許凌君又是一顫，手里的煙險些從指間滑落

“許記者，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歸零’吧？還是說，你就這么不信任警方？連基本的調查都不做，任由我在警局里進進出出？”

“誰知道系統里有沒有你的保護傘！”許凌君惡狠狠道。

李新元眼角狂抽，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也沒那么聰明。

但要贏得她的信任，最好的方式或許就是坦誠相告。

他清了清嗓子，神色認真起來：“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好好倆聊吧，你想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統統講給你聽。”

半個小時過去了，許凌君手里的煙一根接一根未曾間斷。

隨著李新元的敘述，她逐漸理清了這一系列案件背后的脈絡。

“你的意思，其實你是也是被卷進來的？”

“對，就跟你的哥哥一樣。”

許凌君一怔：“你怎么會知道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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