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
路玥都蒙圈了:“季哥,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說什么呢?”
“普通朋友?”季景禮帶著點笑意重復一遍,“不是的。他看著你的眼神,不是仰望,而是渴望。”
他篤定道:“你們,做過比親吻更親密的事。”
那樣惡心的眼神,是野狗品嘗過甜頭之后才有的眼神。是含著y的,是知道其中美妙滋味的,才會有的眼神。
他們,絕對不會是普通朋友。
路玥:“......”
她還要狡辯嗎?
嗚嗚,她都說了她討厭腦力派!
她抿著唇,很可憐地將手背到身后:“你不相信我,還是你生氣了?你為什么要對我生氣?”
嗯嗯,就這樣死皮賴臉地不承認下去吧!
昏黃光線將青年的身影拉得很長。
季景禮輕笑:“生氣?”
他示意路玥走到他身旁,隨后,將燈光開得更亮了些,用手半托起路玥的左臉,神色難辨。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他們做的事,我會雙倍要回來。”
他狹長的眸微微瞇起,有種蛇一般的危險感。
雙手溫柔而不容抗拒地將她半抱起來,兩人一并坐進椅子里。
“其實一開始,看到你的申請書,我沒有生氣。我只覺得你天真。換宿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就算我允許,也會有其他人不允許。”
季景禮的話音就在路玥耳邊,一如既往地溫和,“所以我來找你,我想讓你知道,即使審批通過,我也有辦法讓它無效。”
“看到你身邊出現野狗時,我也沒有生氣,你這么單純,總是很容易被騙的。”
“直到你剛才......選擇了騙我。”
路玥只覺得有手臂全然圈住她的腰,像是夜晚里纏繞獵物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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