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先生,請務必救我!”冬菊抿著嘴,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她的身上被綁縛著繩索,繩子勒在白皙的皮肉上,局部有些血肉模糊。
看來,她受了不少的虐待!
喬紅波點了點頭,“他們究竟,為什么殺你?”
“他們殺了我兒子。”冬菊咬著后槽牙說道,“自然不肯讓我也活下來了。”
就在剛剛,冬菊的頭上開始被澆汽油的時候,她問了蔣道德最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兒子究竟還活沒活著!
馬上就要死了,蔣道德也就沒有隱瞞,直說道,你兒子早已經化成了一捧灰,等你變成了灰以后,我會讓你們母子在一棵大樹下團聚,給同一棵大樹當肥料……。
在這一瞬間,冬菊才明白,自己帶人跑到路西冒險,究竟是多么的可笑。
聞聽此,喬紅波頓時心頭一震,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掃視了周圍一眼,然而,并沒有看到那一具男尸。
輕輕點了點頭,喬紅波看向蔣道德,見他正站在椅子前,冷冷地注視著自己,于是,喬紅波邁步來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喬先生,關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你開個價吧。”蔣道德語氣冰冷地說道。
“開價,開什么價?”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我給你多少錢,才能讓你閉上嘴。”蔣道德問道。
喬紅波仰起頭來,一只手指著冬菊的方向,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你的意思是,你要殺了她?”
一句話,把蔣道德給整得不會了。
這還有什么好質疑的嗎?
人都已經被綁架了,腦瓜子上也澆了汽油,大火也點著了,假如這是燒烤的話,就只剩下最后一道程序了,還用得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