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李秀瑛買了去鄭市的車票,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離開前,陳雪給了她一張卡,
“這是你阿勤哥讓我給的,里面只有五萬塊,你阿勤哥說,窮家富路,在外邊別虧待自己,
嬸子在家,我們都是當親人一樣,你也別掛念。”
“姐,我娘昨晚還給了我兩萬塊,你又給,搞得我不是去上班,倒是去旅游似的,這錢我不能要。”
不管陳雪怎么說,李秀瑛就是不收,氣的陳雪直接罵了起來,“你就倔吧。”
趙勤沒有急著去市里,倒是給付蘇打了個電話,隱晦的表達,市里如果有困難,可以找他,
對于國家層面,捐款他可以主動,但在市縣一級,他覺得還是有求上門的好。
大清早,趙勤就在村委,聽著村里幾家養殖戶的損失報告,當然他們不會真寫個報告,就是口頭闡述一下此次漁排的損失,
“大國,阿勤,我家是27個網箱,養的是金鯧,我的網箱小,一箱能有6000斤的產出,損失大概有16萬斤的魚,
養殖金鯧今年的價格是11塊左右,
再就是網箱維修的成本,幾乎個個都有破損,估計得要40萬來維修。”
沿海的網箱養殖,行情好的時候,一年確實能賺不少,但這玩意投入的成本真的大,
現在匯報的是羅老三,他的網箱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兄弟幾個一起,其中羅老四這兩年跟著趙勤賺得多,掏了大頭,
本想著今年能見著回頭錢,結果一場臺風,羅家幾兄弟的心涼透了,
趙勤拿著筆記錄后,見羅老三說完,他才開口,“羅三叔,也別太急。”
羅老三笑得比哭都難看,“阿勤,我知道,就算是全鎮或全市,你的損失肯定是最大的,但咱沒法比,我們幾兄弟可是把棺材本都砸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