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漁業協會的事,韓順平倒不是真的沒辦法,但真要那么做的話不值當。
處于他們這個地位,做事肯定要把利弊考慮清楚。
即便他疼余伐柯真打算花大力氣,余伐柯也不會同意的,不劃算啊。
聽說下午要談事,趙勤本來不打算中午喝酒的,但韓順平拍著他的肩頭道:“談事情,是伍德他們的事,咱又插不上嘴。”
想想也是,趙勤就放開了,反正余伐柯不喝,那就自己來唄。
“嘗嘗這個,你的酒放一邊。”
見趙勤帶來的五糧液,韓順平擺擺手,讓那個叫小雅的女人拿了一瓶酒上桌,“咱爺倆也不喝多,就這一瓶子。”
“您咋說咱就咋喝,不過,您可不能倚老賣老欺負我。”
“你小子這張嘴就是討人喜歡,阿柯,你爹是不是也喜歡這小子?”
余伐柯笑著應道:“干爹,您就別說了,阿勤一到我家,我就懷疑我不是親生的了。”
“哈哈哈,那就多跟他學學,有時候不見外是門學問來著。”
趙勤舉杯嘗了一口,酒微微有些渾濁,靠近唇邊便能聞到一股子糧食的醇香,入口微甜,絲滑細潤,
有一股子酒釀的感覺,但度數可比酒釀高太多了。
“怎么樣?”見他嘗了一口不語,韓順平湊過來問道。
“好酒,我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酒,韓叔,您這應該是從國內搞過來的吧。”
“哈哈哈,對嘍,這是我老家的甌京酒,也是老牌子了,據說是從明代就有這酒了,
是以高糧和大米為原料,我呢,也請人在這邊試著釀過,但不知道是原料還是水質的原因,就是釀不出這個味來。
沒辦法,只能讓國內每年給我發幾十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