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又拿了三輪車鑰匙,騎著三輪車帶著阿和直奔小路。
他不是那些所謂的愛狗人士,把一個畜牲當自己的兒子,甚至當成了老子,曾經他也養過狗,更多是當成一個朋友,
沒事和它吐槽兩句,高興時給它加個餐,不爽時說不得會嫌它礙眼踢它兩腳。
如果今天沒看到,或者看到它已經死了,趙勤會非常的心安理得,反正和自己沒半毛錢關系,但看到了,而且那只狗好死不死的與他靠近時睜開眼,與他對視一眼,
讓他覺得自己如果什么不做,好像又有些太殘忍了。
狗還趴在那里,他從三輪車座下邊拿出一雙手套戴上,將狗小心的抱到了車斗里。
“哥,這太惡心了,肉不能吃了吧?”
“滾蛋,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將狗帶回老宅,他也不愿意將其放家里,剛好之前屋檐下有個木頭的雞籠,他讓阿和簡單的清掃一下。
“阿和,你在這看著,我去趟鎮上的藥房。”
“哥,你要救它?”
“嗯,狗跟其他玩意不一樣,這畜牲它認人,今天它看了我一眼,我真怕它就這么死了會找我麻煩。”趙勤隨意忽悠了一句,騎上車便直奔鎮上。
買了兩瓶葡萄糖、紗布、醫用酒精和兩個小夾子,付款時看到有口罩,他又買了一沓。
回到家,他找了一個破碗,先倒了點葡萄糖,放到狗邊上,狗虛弱到已經不能自己進食,
趙勤沒辦法,戴上口罩和手套,讓阿和幫忙,小心的將狗嘴掰開一點,然后用碗喂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