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之后,她這才推醒趙勤,“喂,你睡覺怎么流口水,惡心死了。”
趙勤迷迷糊糊嗯了一聲,然后頭還在她的肩頭拱了拱,剛好把嘴貼在了她的脖子上,溫熱的呼吸不時的打在上邊,讓她極為難受,只得又將趙勤推醒。
這次趙勤老實了,直接側到另一邊,頭靠在玻璃上。
陳雪見此又擔心等一下萬一車子太顛,他再磕了頭,“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她只得又小心的將趙勤的頭給掰到自己的肩頭上。
許是因為貨賣了,又許是車子晃動像是個搖籃,反正趙勤這一覺睡的很香,一覺醒來揉了揉眼問道:“到哪了?”
“應該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市里了,你頭真重。”
陳雪說著,手還在左邊的肩頭輕揉著,枕的時間有些久,她左臂都被枕麻了。
趙勤也有些不好意思,“側著身,背對我。”
“干嘛?”
“照做就行。”
陳雪狐疑的側了一下身,下一刻就感覺兩只手按在兩個肩頭,力道不輕不重,抓捏之下異常的舒服,她差點都呻吟出聲。
“動作很熟練啊,是不是經常給別人按?”女人的腦回路,趙勤還真的不是很懂。
“別吭聲。”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前一世自己的奶奶因病最后幾年就是躺在床上的,醫生說要經常按摩,
他跟著理療師學過幾次,一有時間就會幫著奶奶按摩,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