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笑氣得渾身都在哆嗦,有種被耍弄,卻又無可奈何的無力感,只能咬牙怒道:“說來說去,你……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耍我啊!”陳學文搖了搖頭:“黃笑,你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x~z?h+a-i!s+h,u!~c¨o_“我的目的,是把天海那些為你做事的叛徒給全部引出來。”黃笑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大變,他終于明白陳學文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他咬著牙怒道:“難怪你安排了好幾批人殺進天海,你……你他媽是故意逼著我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攔截你的人啊!”陳學文笑了笑:“你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了!”“黃老板,說起來還要多謝你了呢!”“如果不是你讓這些人出來攔截,我還真的不知道,天海有這么多人都當了叛徒。”“如果這些人不暴露,以后把他們留在天海,指不定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呢。”“畢竟,這些人能為你做事,就有可能會為三口組做事,你說對吧!”黃笑身體一晃,幾乎都快氣暈過去。?\o¨\b+oo+k′¨c!o因為,他最清楚,陳學文說的是一點都不錯。若是這些人不暴露,那他還可以利用這些人的把柄,在暗中對陳學文和黑寡婦出手。也就是說,即便他殺不了陳學文,也可以利用這些人給陳學文使絆子,破壞陳學文的計劃。可現在這些人全部暴露了,那他就等于是失去了所有的籌碼。黃笑更是崩潰,陳學文只是略施小計,卻把他所有的籌碼全部引了出來,這更讓他覺得自己愚蠢到了極致。“陳學文,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黃笑咬牙怒罵,卻又無可奈何。陳學文淡笑:“這叫計謀,你引扶桑人進華夏,這才是真正的小人行徑。”就在說話間,丁三從門口走了進來,對陳學文低聲耳語了幾句。蘭,蘭¢文?學¢′更_新?最+快·陳學文聽完,頓時一笑,看向黃笑:“黃老板,天海的事情呢,已經擺平了。”“現在,麻煩你跟我們一起走一趟,把剩下的一些事情處理了!”黃笑不由一哆嗦,知道接下來就該處理自己了。但是,事到如今,他知道求饒也是沒有意義了,便梗著脖子道:“姓陳的,你……你他媽有種殺了我!”“你以為我……我怕你不成?”“操,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拉,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陳學文瞥了他一眼:“你阿q啊?”黃笑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他其實心里是害怕到了極點,現在也只能大聲喊幾句口號來給自己壯膽。陳學文懶得理會他,揮了揮手,門口幾人立刻進來,將黃笑拖了出來。而走出船艙,黃笑才發現,此時他們的船已經到了碼頭了。貨船上三口組的人,直接就被帶走了。黃笑直接被幾個人押上了一輛車,駛入天海。一個小時后,黃笑出現在天海一個占地極大的莊園內。黃笑被帶到莊園中間的那棟樓內,來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這棟樓的一樓二樓,是一個占地很大的大廳,平時是用來開宴會的。透過三樓這個房間的窗戶,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廳內的情況。而此時,這個大廳里面,聚集了很多人。黃笑看得真切,這些人,要么是他的親信手下,要么就是被他掌握了把柄,不得不為他做事的那些人。而現在,這些人全都面色慘白地站在這里。也就是說,這些人暴露之后,也全部被抓到了這里。在大廳中間的臺上,黑寡婦正面色冰冷地站在那里。要知道,被抓來的這些叛徒,有很多都是謝九良曾經的舊部,這也讓黑寡婦氣憤到了極致。她實在想不明白,謝九良的舊部,怎么會被黃笑所收買了。陳學文在屋內坐下之后,便讓人將黑寡婦請了上來。黑寡婦一進屋,便看到被帶進來的黃笑,頓時精神一震,沖上來一腳踹在黃笑的襠部,將黃笑踹翻在地。黃笑捂著襠部,倒在地上,疼得滿頭冷汗。黑寡婦卻沒有絲毫憐憫,接連又是幾次重擊,打得黃笑皮開肉綻,直到陳學文出手阻攔,這才停手。陳學文讓人把黃笑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指著外面那些人,笑道:“黃老板,這些人,你應該都認識。”“他們都是為你做事的,這次全部站出來,幫你攔截我的人。”“所以呢,我把他們全都抓到了這里,準備讓他們徹底跟你來個了斷!”黃笑一愣,不明白陳學文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出黃笑的疑惑,陳學文再次輕笑:“把那些人帶上來!”隨著陳學文聲音落下,大廳內立馬有數十人被帶了進來。看到這些人,黃笑面色頓時大變,嚇得渾身哆嗦起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