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學文陷入沉默,胡東陽嘆了口氣:“文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把蘇漪請來,會鬧出這么大的事。”“但是,我爸說了,這事,你還是不要親自摻合了。”“要不,你在這里守著,我帶人去把蘇漪搶回來?”陳學文看了胡東陽一眼,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搖頭:“我去吧。”胡東陽詫異:“為什么?”陳學文沉聲道:“誰都知道蘇漪是我請來的,她算是我的朋友,我出面解決這事,是理所應當的。”“你去解決這件事,師出無名,要是再跟孫英杰起了沖突,回頭豈不是給你添麻煩?”胡東陽低聲道:“可是,文哥,夏小姐那邊……”陳學文擺了擺手:“我會盡量把事情處理好,不讓她誤會的!”沒多久,賴猴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追上了孫英杰那批人。陳學文也沒耽誤,立馬帶人追了下去。沒多久,他們便在兩條街外,追上了丁慶元和孫英杰的車。此時,他們的車也被攔在路邊。陳學文走了過來,一眼便看到蘇漪被人捂著嘴按在車里。丁慶元還坐在車窗邊,見陳學文過來,便笑著朝陳學文揮了揮手,一副挑釁的模樣。陳學文徑直走了過去,丁慶元也直接下了車。丁慶元得意洋洋地道:“陳學文,你這是干什么?”陳學文沒理會他,而是走過去一把拉開車門,直接便要將蘇漪拉下來。孫英杰見狀,頓時怒了,一把抓住陳學文的胳膊:“操,你他媽干什么?”陳學文推開孫英杰,然后指著旁邊兩個按著蘇漪的男子:“給我松手!”兩個男子壓根不理陳學文,而孫英杰更是直接推門出來,抓著陳學文的衣領破口大罵:“操你媽的,你跟誰說話呢?”“你他媽不過只是平州十二區的一個小小的老大而已,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不等孫英杰說完,陳學文便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反手將他按在了車門上。孫英杰一聲痛呼,就在此時,旁邊一個漢子猛然沖了上來,抬腳便朝陳學文踹來。小楊正在陳學文身邊站著,見狀立刻迎了上去,擋住漢子這一腳,與漢子戰在一起。而車內此時又跳出來一人,同時朝陳學文襲來。顧紅兵也連忙沖上來,將此人攔下。雙方打斗沒多久,顧紅兵就明顯處于頹勢。這兩個人,乃是孫英杰的貼身保鏢,在紅袍會當中,也屬于好手。縱然小楊,也明顯不敵其中一人。纏斗沒多久,顧紅兵便被對方一腳踹開。而那男子也沒理顧紅兵,轉身便朝陳學文奔去。還未走到陳學文面前,突然,一個沉默寡的憨厚漢子,直接站在了陳學文面前,赫然正是吳烈!見到吳烈,這男子只是一臉不屑,抬腳便朝吳烈踹了過去。吳烈隨意抬手擋住這一擊,他自己沒有絲毫晃動,而那男子卻是被震得后退了幾步。男子面色一變,死死盯著吳烈,猛然一個前沖,接連攻出好幾招,準備逼退吳烈。吳烈不閃不避,任憑男子沖了過來。就在男子距他還有兩米之遠時,吳烈終于動了。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蹬,鞋跟與地面摩擦,發出一聲尖銳的摩擦聲。吳烈往前跨出一個弓步,右肘順勢自下而上,竟以極高的速度,直接沖到男子胸前。一個肘擊,正打在男子胸口。男子身高一米八五,體重大概有一百七八十斤。但是,被吳烈一個肘擊打中,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樣倒飛出去七八米遠,一直撞在遠處的墻上,方才停止,緩緩順著墻壁滑倒在地,癱軟當場。而那墻壁上粘貼的瓷磚,也被撞碎好幾塊,墻壁仿佛凹陷了一片似的。這一擊,讓正在對拼的小楊和那漢子頓時停了手。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尤其那漢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面色驚惶地看著吳烈,一時間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陳學文也是愣住了。他知道吳烈實力不弱,但沒想到,吳烈的爆發力如此恐怖。這八極拳的肘擊,陳學文之前見呂金坡用過。但呂金坡那爆發力,跟吳烈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啊!丁慶元也看得面色慘白,滿臉震撼。但是,他很快回過神,急忙大吼:“陳學文,你他媽要干什么?”“孫公子是蜀中紅袍會派來的代表,你竟敢毆打孫公子和他的手下……”不等丁慶元說完,陳學文便直接啐了一口:“閉上你的狗嘴吧!”“不管他是從哪兒來的,都得守我們平州的規矩!”“動我朋友,就不行!”說完,陳學文將孫英杰推到一邊,將車內的蘇漪拉了出來。此時,蘇漪依然驚魂未定,身上衣衫不整。很明顯,剛才在車里,應該是被那兩個男子趁機把衣服都給扯破了。陳學文脫下外套幫她罩上,又冷漠地瞥了車內兩人一眼,冷聲道:“滾出來!”車內兩人都是孫英杰的手下,聞都是面色驚惶,看向旁邊孫英杰。孫英杰還沒開口,陳學文卻直接惱了:“讓你們滾出來,沒聽見?”“操,不愿意出來,那我也不勉強!”他一揮手:“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剁嘍!”“他倆的手要是還在身上長著,你們就他媽別來見我!”聽聞此,旁邊立馬沖上來十幾個人,拎著刀便沖了進去。那倆人想往外跑,直接被人一腳踹了回去。十幾把刀從四面八方伸了進去,很快便把這兩人劈的滿身是血。兩個人四只手,全部被砍下來,扔在地上。孫英杰見狀,氣急敗壞怒吼:“陳學文,我草你媽……”不等他說完,陳學文反手一個耳光便抽在他臉上。孫英杰氣急敗壞地想要反擊,卻被陳學文直接掀翻在地。陳學文踩著孫英杰的腦袋,冷聲道:“紅袍會沒教過你什么叫規矩,什么叫禮貌嗎?”“在平州,欺負我的朋友,當眾辱罵我,這就是在羞辱我天成集團!”“孫英杰,你他媽真以為我們天成集團好欺負?”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