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聞,不由奇道:“什么大事啊?”“我只是接到狼哥的電話,說來天成集團有事,但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劉栓子頓時笑了:“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你也才進入天成集團沒幾天。”說著,他指了指前面兩人,笑道:“那倆人認得不?”陳學文點頭:“那不是新水區老大王松柏,和官莊區老大申雷平嗎?”上次陳學文參加競選的時候,便見過這兩人。而后來,根據丁三給他提供的資料,陳學文方才對這些人有了個更深入的了解。比如說這新水區老大王松柏,屬于和劉栓子同樣的類型,位于平州郊外。而按照丁三給的資料,這兩個人,本身就是這些地區的老大。當年馬天成拿下平南,分立十二區,他們屬于被馬天成招入麾下的,與馬天成屬于合作關系。換句話說,他們并不是為馬天成做事,同樣,也不是為丁家做事,屬于十二區老大當中,比較自主獨立的存在。當然,也正因為如此,沒有馬天成或者丁家撐腰,他們的實力也是最弱的。但官莊區老大申雷平不一樣,他是馬天成的手下,跟隨馬天成一步一步打出來的手下,所以,身上是貼著馬天成標簽,屬于馬天成的親信派系!劉栓子笑道:“認得他們,再加上你,你想想,咱們幾個有什么共同點?”陳學文撓了撓頭:“什么共同點?”劉栓子見陳學文一臉茫然,頓時笑了:“還沒看出來嗎,咱們幾個的位置,都處于平州北邊。”陳學文一愣,仔細一想,的確是如此啊。劉栓子的白梁區和王松柏的新水區,都是平州北邊的郊區。陳學文的豐園區,挨著城北三村。官莊區,屬于比較靠近中間的部分了,但也有一部分,跟北三環接著。“平州北邊怎么了?”陳學文好奇問道。劉栓子輕笑道:“有一批很重要的東西,要從平州北邊運過來。”“咱們作為平州北邊的老大,得負責把這些東西順利送進平州。”“所以,這次的事情,只叫了咱們四個過來。”陳學文更是茫然,什么東西這么重要,竟然需要平州十二區中的四區老大,同時來天成集團負責押運。陳學文還想再問,但劉栓子卻沒有再往下說了,只是笑道:“一會兒上樓見到馬爺,你就知道了。”“沒有馬爺的命令,我不能隨便往外說。”說著,他又笑了笑:“這件事,籌劃有一段時間了。”“之前李振遠應該知道這件事,現在換你上位,估計還沒通知你呢。”陳學文滿心疑惑,跟著劉栓子幾人去了頂樓辦公室。此時,馬天成和青眼狼都已經在屋內坐著了。同時坐在這里的,還有陳學文上次見過的那個丁慶豐。三人此時正在桌邊商量事情,看得出,他們表情都很凝重,說明這次的事情的確很重要。見到陳學文等人進來,馬天成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來了。”“先坐。”然后,他便又開始跟丁慶豐和青眼狼站的比較遠,聽得不太清楚,隱隱約約只聽到了一些詞匯,什么易碎,什么瓷器之類的。這讓陳學文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這些人,莫非是在偷運一些什么寶貝?馬天成等人商量了一會兒,看樣子是達成一致了,便直接走了過來。“四位,辛苦了!”馬天成笑道。劉栓子等人立馬擺手:“不辛苦!”“幫集團做事,應該的!”陳學文也寒暄了一句,但眼中更多的是疑惑,不知道馬天成到底要交代什么事情。馬天成看出陳學文的疑惑,便淡然一笑:“具體要讓大家做的事情,想來大家早都知道了。”“不過,學文兄弟,是第一次來這里,應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所以,我就把大致情況再說一遍,讓學文兄弟了解一下情況。”其他三人沒有說話,直接點頭。馬天成輕聲道:“這次請你們過來,主要是有一批東西,要在平南北邊運過來。”“這批東西,走的是水路,沿途會經過白梁區和新水區,到時候就要麻煩栓子和松柏派人保護一下。”劉栓子和王松柏立馬點頭:“沒問題,我們早已經安排好了!”馬天成笑著點頭,然后看著陳學文:“這批東西,最后會在平水河邊上岸。”“之前我一直在擔心,平水河邊的城北三村,會不會出現意外。”“不過,現在學文帶著城北三村加入咱們天成集團,這個問題,就可以忽略了。”“學文,我需要你帶人,在平水河邊接應送貨的人,然后護送到官莊區,交給老申的人。”“這有沒有問題?”陳學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馬爺,我能不能知道,我需要接應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還有……”他頓了一下,低聲道:“到底有什么危險,需要我們這么多人一起配合?”馬天成笑了:“不好意思,忘了跟你細說了。”“咱們這次要接應的,是一批從北方運過來的古物。”“這批古物,價值連城。”“不過,也有人盯上了這批東西。”“所以,我們必須保護這批東西安全送達。”陳學文奇道:“還有人盯上這批東西?”“這……這都進了平州了,誰還敢盯這批東西啊?”馬天成笑了笑:“平州又怎么了,有些事情,難以預料,還是注意點比較好。”陳學文有些詫異,馬天成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似的,并沒有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啊。不過,陳學文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有些內容,馬天成明顯不愿多說,他也不好再問,看樣子只能事后再了解一下了。既然這是天成集團的事情,而且這么多人參與,陳學文當然也不可能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接下來,馬天成把大致事情安排了一下,便讓眾人直接散去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