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府的小舅子井壺在勾欄聽曲才回來,聽說姐夫去抄乾醫閣,帶著幾個人樂顛顛的來看熱鬧。
先前他就讓姐夫直接抄了乾醫閣算了,可是姐夫總說乾醫閣名頭過大,是醫藥盟的人不好直接搶,才搞出那么一出。
現在不還是抄,多余費那個勁。
可是他剛到人群外頭,衙役們就抱頭鼠竄跑了出來,還說什么索命。
他抓了一個衙役,抬手就給了那衙役一個嘴巴,“跑什么跑,滿嘴胡咧咧什么呢?我姐夫呢?”
衙役被知府小舅子的一個嘴巴打得一下子清醒了,結結巴巴說道“知……知府大人,死……死了……”
“什么?你再胡說八道我打死你,我姐夫怎么好端端的會死?”井壺抬手又給了那衙役一嘴巴。
“知府大人真的死了,被黑無常給索命了。”說完這句話,衙役掙脫開井壺的手跑了。
井壺還想揍那個衙役一頓,可是追了兩步又停住了,掉頭往乾醫閣門前跑。
在這永清府誰敢要知府大人的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他跑到乾醫閣門前時,看到他那知府姐夫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一指小焉寶她們,“誰干的,誰干的,我姐夫他可是知府,你們殺害朝廷命官,是想謀反嗎?”
然后他慌亂的跪到地上試了試方知府的鼻息,沒有呼吸了,真的死了?
張仲詢雖然是見識過小焉寶的本事,也看到過白無常,可是那次他離得遠并不是很害怕,這次黑無常可是近在咫尺,他嚇得腿都軟了。
井壺這么一喊,他才如夢方醒,“那么多衙役和圍觀的人可都看見了,我們可沒殺方知府,是黑無常把他的命索去了,你要算賬找黑無常去。”
井壺氣得從地上跳了起來,“你他娘的放屁,黑無常?世人都說有黑白無常,可是誰又見過?有本事你再把他叫來,我就信你的鬼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