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監測,您兒子身上出現了異常能量波動,
與長白山基地冰封的某個高危項目高度吻合。”
張局長壓低聲音,
“那種能量波動極不穩定,非常危險。
陳同志生前最擔心的就是這種能量外泄,那會給世界造成不可估量的危機。”
蘇綰綰輕笑一聲,指尖在扶手上輕輕一點:
“張局長,您說的是‘冰封計劃’?”
張局長猛地站起身,
整個人激動得破了音:
“您知道了?您是怎么知道的?那種能量不是普通手段能接觸的!
我不瞞您說,它能讓整個世界都陷入冰封狀態,
所有的生物都會冰化。”
蘇綰綰對老者的激動視而不見,而是輕輕抿了一口涼透了的茶水。
“張局長,我不妨跟你說實話,我對那所謂的冰封計劃不感興趣,
但是,我不希望任何人,任何事打攪我兒子的成長之路。”
“蘇同志——”
蘇綰綰打斷對方的繼續聒噪:
“我是一個母親,在孩子的成長路上,給他搭建一個安全屋。
在他遇到困難,
我這個做母親的人,
必須承前啟后的給予孩子最大的保護,保護他不受侵害,
保護他健康,勇敢,快樂的成長。
我希望張局長能理解我的心情。”
張局長激動的心情凝固了,他嘆了一口氣,他何增想去為難一個孩子,
只是‘冰封計劃’實在太危險了。
并且,已經超出了人類對其的認知范圍,國家也沒辦法放任不管。
蘇綰綰輕笑一聲,指尖在扶手上輕輕一點,
在對方準備開口的時候繼續道:
“況且,您所擔心的所謂能量波動,我已經提前消滅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