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有些頭疼,但還是維持著一臉笑意道:
“小蘇同志,你來我這里是”
蘇綰綰抱著旺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淚瞬間像開閘的洪水嘩嘩往下流,
見她這樣,倒把司懷禮嚇得夠嗆:
“不是,小蘇同志,你有話好好說啊,你,你這是怎么了?
誰欺負你了??”
蘇綰綰頂著一張漂亮白皙的淚眼:
“還能是誰欺負我?
之前家屬院那幾個碎嘴子到處造我的黃謠,你不信你沒聽到,
她們說我勾引男人,還說我家旺崽不是陳長安的種,我,我特么都快冤死了。
后面家屬院發生了兇殺案,
整個家屬院人心遑遑,
今天來了三個執法人員到我家,
說的好聽是走訪調查查找線索的,結果呢
,其中一個狗東西,上來就把我往兇手上面引導。
你說,這不是欺負人是什么,他們以為陳長安不在家,就我一個女同志就好欺負了,
想趁機給我定下殺人罪,您說,我冤不冤啊,我平時跟她們也就吵兩句嘴,
打幾句機鋒的事。
就為了這點兒破事,我就去殺人?這不是扯淡嗎!”
司懷禮為了避嫌將大門打開,遞了一杯水給蘇綰綰:
“你快別哭了,
你看旺崽都嚇著了,你先喝杯水,消消火氣,這群執法隊人員簡直是豈有此理,
有他們這么埋汰人的嗎?
你放心好了,要是誰敢對著你們屈打成招,我定會將這事跟顧師長好好參他們一本。”
蘇綰綰瞬間破涕為笑,“我這不是心里不得勁嘛,別以為我不知道最先傳謠的是誰?
幸好那兩個罪魁禍首被人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