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c¢u?i~w_e·i^j+u!.^i`n~f?o~
全完了。
王世寬腦海中此時只有這一個想法。
一個能調動金吾衛的人,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嗎?
答案很顯然。
別說他了,哪怕是斧頭幫背后那個張大人,同樣惹不起能調動金吾衛的人。
而他們做的事根本就不隱秘,只要有心查下去,馬上就能查到他身上,更別說由金吾衛入場調查了。
恐怕不出一天時間,他和兒子就得進大牢。
王世寬似乎己經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面如死灰,雙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另外幾名參與其中的官員亦是差不多的表情。
陳衍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什么都沒說,帶著小兕子和高陽緩緩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馬周有些振奮,同樣有些遲疑。
猶豫了一會兒,他看向路過的杜構:“杜主簿,他們......?”
馬周指向王世寬等人,意思在問他們怎么辦,要不要帶走。
杜構溫和道:“放心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先同陳兄回去吧,估計陳兄有事需要交代。”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說,既然陳衍決定處理這件事,王世寬等人即使拋下家人也絕對逃不出渭南縣。
先前他倒是忘了,陳衍不僅僅是渭南伯,更是一位駙馬,而且還是一位照顧著小公主的駙馬。·s*h\u!y^o·u¨k¨a
~.~c`o?m^
兩位公主離開長安城,身邊怎么可能沒人保護?
他只是沒想到陳衍居然能調動這些人而己。
畢竟按理來說,這些人應當以保護兩位公主為第一要務,不會管其他事才對。
“走吧。”
杜構再度開口,跟著陳衍離開的方向走去。
馬周最后看了王世寬等人一眼,跟著離開了。
“......”
渭南縣衙門,二堂內。
杜構與馬周落座,陳衍命青兒奉茶,笑著說:“先前圣上下旨命我上任渭南縣令,又下旨命杜兄為主簿,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到底為何是主簿而不是縣丞,又是何人壓杜兄一頭。”
“到此我才發現原來是馬大人,那倒是不奇怪了。”
來前陳衍便叫高陽帶著小兕子先去新家了,故此身邊只帶著青兒。
杜構聽到陳衍的話,有些意外地看了馬周一眼。
聽這話,這個馬周好像沒那么簡單呢?
而馬周則表現得十分惶恐,“明府大人謬贊,下官其實也沒想到陛下為何下旨讓下官來渭南縣。”
“實在是......”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陳衍抬手示意,“馬大人不必緊張,我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有感而發罷了。¨5-s-c!w¢.¢c\o~m/”
馬周微怔,沉默一會兒,問出了心底的疑問,“明府大人好像對下官十分了解?”
怎么說呢,其實他并不意外陳衍知道自己,了解自己。
因為以陳衍的背景,上任前調查一番下屬很正常。
他并不覺得自己那些事能瞞得住陳衍這位背景通天的人物。
可是,他有一點很想不明白。
若說陳衍了解他,那怎么第一次見到自己時,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這里?
在得知他叫馬周后,好像也很驚訝。
故此還問他是不是替人寫奏折那個馬周,如此表現十分矛盾。
就好像知道他這個人,但不知道他會在渭南縣。
這很奇怪。
陳衍頷首,“聽過一些馬大人的事跡,算是有一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