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
不多時,余豐年與莊杰來了。`x~q?u·k?a_n.s.h¢u*w-u/.-c?o′m!
如今,當初跟隨他一起起事之人,也就這兩小子還叫他劉叔了。
劉靖也不糾正,樂于如此,因為顯得親近。
畢竟,對莊三兒這些成年人主要靠利益捆綁,但對余豐年與莊杰這樣的熱血少年,講感情更可靠。
“坐。”
劉靖笑著招招手。
坐下后,莊杰笑問道:“劉叔,此次喚俺們來,可是有差遣吩咐?”
“不錯。”
劉靖點點頭。
此話一出,莊杰二人雙眼一亮。
都是少年人,精力充沛旺盛,讓他們安靜待著,反而閑不住,一閑下就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
將兩杯涼茶推過去,劉靖沉聲道:“此次事關重大,必須交由最信任之人來辦,所以我才喚你二人前來。”
聽到這番話,莊杰與余豐年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得意與激動。
瞧瞧。
劉叔都說了,必須交由最信任之人來辦。
什么親爹、三叔,狗哥、李哥的,都得靠邊站,俺們才是真正的心腹。
莊杰把胸膛拍的哐哐響,表態道:“劉叔寬心,俺們必會辦的妥妥當當。”
劉靖擺擺手,安撫道:“你二人的能力,我自然是放心,只是事關重大,需得謹慎處理。”
見狀,余豐年神色凝重道:“劉叔,到底是何事?”
劉靖緩緩說道:“我也不瞞你二人,丹徒崔家己下注與我。”
聞,兩人雙眼齊齊一亮。
別看他們年紀小,且是武人,可五姓七望的名號還是聽說過的。
雖說現在落魄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全力押寶一人,其資源極其可觀。
“其中有一部分資源,是死士與探子。”
劉靖說著,將目光落在莊杰身上:“你比余豐年聰明,但性子跳脫,我本打算這幾年磨一磨你的性子,待你沉穩一些,再讓人獨當一面。+山~捌*墈.書`惘*′首^發`可眼下局勢瞬息萬變,我等不了那么久。”
崔家交給他的冊子,其中的各項資源,拖上一陣子,就會少一些。
最主要原因,就是戰亂。
就比如眼下楊吳集結大軍,對江西動手。
一旦江西被攻破,楊吳大軍長驅首入,一路燒殺劫掠,崔家在江西的資源,必定會遭受重創。
此外,人心易變。
那些死士、情報人員,若長期不聯絡,難保會生出別的心思。
“劉叔……”
莊杰張了張嘴,心頭感動之余,還有些愧疚。
“你二人雖喚我一聲叔,實則相差不了幾歲,所以我一首將你二人當兄弟看待,也真心盼著你二人好。”劉靖頓了頓,繼續說道:“死士便交予莊杰了,往后當收斂一些,凡事多想一想,不能任由性子胡來。”
莊杰鄭重地點點頭:“劉叔,俺會的。”
劉靖又將目光落在余豐年身上:“你辦事一貫讓我放心,情報網絡便交予你了。”
“俺省的。”
余豐年憨厚一笑。
就這副相貌,不去干情報太浪費了。
劉靖抽出兩本冊子,分別遞給兩人,叮囑道:“其上是分散各處的死士與探子姓名籍貫,以及接頭暗號,這幾天準備準備,妥當后你二人便動身。”
“得令!”
莊杰與余豐年齊齊應道,起身作勢要走。
“坐下。”
劉靖卻叫住二人。
莊杰抬起的屁股重新坐下,好奇道:“劉叔還有何事?”
劉靖笑問道:“上次攻打歙州,你二人辦的不錯,我說記你們一大功。眼下也該兌現了,你二人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辦到,便會盡力滿足。”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哪有這種好事。
即便是兩個熱血少年,可也不能只畫大餅和灌雞湯,得給些看得見摸得著,實實在在的獎賞。·優′品?小~稅,徃*′已-發/布¢罪~欣!璋-結*
“果真?”
莊杰雙眼一亮。
劉靖挑了挑眉:“我何時騙過你們?”
莊杰神色期盼道:“劉叔,俺想要一匹河曲馬!”
劉靖當即說道:“成,回頭我給你弄一匹!”
“多謝劉叔!”
莊杰興奮地道了聲謝。
這一刻,他只覺劉叔比自己親爹還親。
如今一匹河曲馬可不便宜,關鍵還不好買。
莊杰喜歡駿馬,就跟后世小年輕喜歡跑車一樣。
誰不想在十六七歲的年紀,開上一輛法拉利呢。
“你呢?”
劉靖又看向余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