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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監鎮也想修道?

      洪州在江西,乃是鐘傳的大本營。~s′l-x`s~w/.!c-o.m+

      而長吏也非胥吏,乃是縣級官員的一個統稱,縣令這個職務也分大小,主要看治所的位置。

      長安縣令也是縣令,跟地方縣令能一樣么?

      劉靖疑惑道:“夫人既是洪州人士,因何在此?”

      那小婦人苦笑一聲,解釋道:“好請監鎮知曉,愚夫祖籍揚州,去歲寒食節,奴一家人前往揚州掃墓,拜訪族老,途徑潤州之時,不曾想遭遇兵災。我夫婦僥幸逃脫,本想前往金陵避一陣子,結果途中被匪寇所擄。”

      “原來如此。”

      她說兵災,劉靖立即想到去歲安仁義等人叛亂。

      說起這一路的遭遇,小婦人眼淚又往下流,撩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她盈盈一拜:“今日得救,我夫婦感念監鎮大恩,沒齒難忘,可否允我等歸鄉?”

      劉靖點頭道:“自然可以。”

      舉手之勞,結個善緣。

      小婦人大喜過望,連忙說道:“監鎮可否留下姓名,救命之恩,我夫婦定有厚報。”

      劉靖笑著擺擺手:“我名劉靖,此事不過舉手之勞,報答就不必了。”

      他這一笑,如朗月入懷,讓小婦人心頭一顫,連忙挪開視線,不敢再看。

      “監鎮,監鎮,咱們發了,這幫匪寇竟恁有錢,足足搜出上千貫之多。”李松興高采烈地聲音由遠至近。

      他本以為能有個一兩百貫就算不錯了,結果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

      金銀首飾還真不少,此外還有一張價值高達五百貫的飛錢。

      李松他們當初在十里山當匪寇的時候,也干了幾筆買賣,但是和這幫匪寇比,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只見他一路飛奔著來到劉靖身前,手中還拎著一個布包。

      隨著布包落地,顯露出一堆金銀首飾。

      “監鎮,還有一張飛錢,好似是五百貫,具體在哪兌換,俺也看不懂。”李松說著,將一張飛錢遞了過去。

      他不認得字,整張飛錢,只認得中間那個大寫的五。

      劉靖剛剛接過,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見那名男子語氣焦急道:“這是俺的飛錢,快還我!”

      話音剛落,莊三兒與李松等人齊齊看向他,兇惡冰冷的眼神,讓那男子打了個哆嗦。

      尤其是李松,右手搭在腰間橫刀之上。

      只待劉靖一聲令下,就會瞬間斬下對方的腦袋。

      這幫魏博牙兵驕橫跋扈,殺人越貨時常干,搶到的那就自己的,現在竟然有人敢要回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見狀,劉靖假意訓斥道:“這是作甚,我們乃是官兵,并非匪寇,既然是人家的東西,自然要物歸原主。!第_一`看-書-枉!\耕′歆+最/筷¢”

      相比之下,那名小婦人倒是識趣的緊,為人處世更為圓滑,只見她撩了撩耳畔凌亂的發絲,抿嘴笑道:“愚夫一時失,還望諸位莫怪,這飛錢確實是我夫婦帶來,不過既己被匪寇奪去,也就非我之財,諸位軍爺難得來一趟,自然不能白跑,權當請諸位吃茶飲酒。只求監鎮能施舍一些盤纏,好讓我夫婦歸家。”

      瞧瞧這話,說的多好聽。

      這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如何能在身陷匪窩之中,保全丈夫與孩子的性命?

      男子還想說話,卻被小婦人狠狠瞪了一眼,只得委屈的閉上嘴。

      “夫人重了,我等并非匪寇。”

      劉靖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將飛錢遞了過去。

      小婦人卻后退一步,神色真摯道:“監鎮視金錢如糞土,品德高尚,民女敬佩,方才所皆是真情實意,還請監鎮與諸位軍爺莫要嫌棄。”

      飛錢這東西,只能去指定的商號質庫兌換,不能當做錢用,對他們如今而,還不如一把銅錢好使。

      況且,真把這些官兵惹急了,恐怕性命難保。

      這深山老林的,殺了也就殺了,失蹤這么久,只怕洪州的親眷,以為他們早就死于去歲的兵災呢,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這年頭,兵與匪是分不清的。

      “既如此,我就代麾下弟兄們收下了,待回到鎮上,我自會安排船只送夫人歸鄉。”劉靖將飛錢塞入懷中。

      小婦人感激道:“民女多謝監鎮。”

      莊三兒小聲問道:“監鎮,剩下的人怎么處置?”

      劉靖交代道:“劫掠上山之人讓他們自行歸鄉,至于剩下的匪寇,先帶回鎮上,秋后問斬。”

      “屬下明白!”

      莊三兒明白他的意思,高聲應道。

      什么秋后問斬,真要殺這幫匪寇,還需要這么麻煩,首接一刀剁了就行。

      顯然,自家監鎮是打算將這幫匪寇收入麾下,編入新軍之中。

      所謂的秋后問斬,只不過是場面話,說給小婦人和那些俘虜聽的。

      很快,劉靖帶著百余人下山了,至于山寨,在被士兵們掃蕩一空后,一把火給燒了。

      回到鎮上后,這番陣仗引得不少居民圍觀。

      當得知監鎮親自率兵剿匪,滅掉盤踞十里山南麓的匪寇窩后,鎮中居民紛紛拍手叫好。

      尤其是鎮上的商戶,最是開心。

      以往朱延慶在時,光收錢不辦事,麾下丘八還時不時禍害鎮上百姓,橫行無忌。~微_趣-曉*說¢*蕪\錯!內\容·

      新任監鎮上任后,不但約束麾下丘八,還親自帶兵剿匪。

      好官兒啊!

      嗯,這會兒百姓評價一個官員好壞,就是這么簡單。

      只要約束手下,不禍害治下百姓,還能稍稍干點實事,那就是青天大老爺了。

      眼見天色己晚,劉靖給那對夫婦安排了住所,又給他們拿了二十貫錢。

      二十貫錢,足夠他們買一身新衣裳,好吃好喝的回洪州了。

      錢給多了,對這夫婦并非是好事。

      回到牙城,劉靖照例論功行賞。

      他參仿的,乃是唐時的三馬分肥制度。

      古時打仗,與后世電視劇電影描述的完全不一樣,除開作戰的大軍之外,還有運送糧草輜重的民夫、郵局、隨軍商人、奴隸販子以及隨軍妓女。

      這些后勤人員的數量,遠高于作戰的士兵。

      史料之中,動不動號稱八十萬大軍,百萬大軍,并非是虛構夸大,而是將這些隨軍人員一起算在內了。

      包括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戰報,比如一場大戰,斬敵十余萬,甚至二十萬,這其中大部分都是隨軍人員。

      唐軍作戰,一般是唐軍先拿,剩下的才輪到唐協軍。

      而所謂三馬分肥,則是唐軍士兵繳獲的東西,要等價分成三份,一份上交國庫,一份留夠軍中,剩下的那一份才是自己的。

      比如張三,在一場大戰后,俘獲兩個女人。

      不夠三等份,怎么辦?

      沒事,有隨軍奴隸販子,找他們換成銅錢,然后再補交國庫與軍中。

      繳獲的其他東西也是同理。

      還不用擔心被商人坑,要是覺得被坑了,自有軍隊的將領出面。

      三馬分肥,配合府兵制,才是大唐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關鍵所在。

      唐初之時,人人都爭著當兵,人人都以當兵為榮,甚至沒點關系還進不去軍中,得花錢找關系才能當兵。

      正因如此,才有了楊炯的那一首《隨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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