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不錯啊,你以后可別再為我抱屈了”,李承業聲音加重了些。
聞弦歌知道他的性子,不敢再開玩笑,轉而說起其他的,“對了,剛才你出去的那段時間,他們玩鬧時說了幾件大事,據說是可靠消息,我告訴你,你心里有個底就行了,可別往外傳啊!”
“什么?”李承業順著話問。
“秦王和圓通國師都死了,這兩天就要發布告了,據說犯的事不小,涉及皇家秘辛,我們馬上要會試,千萬不要討論這些,授人以柄”,聞弦歌說著臉上還有些后怕之色,皇家之事在他現在看來就是天大的事了。
李承業雖然早就知道了,還是配合著做出好奇的表情,“那咱們辭上可要注意些,還有別的嗎?”
聞弦歌重重一點頭,“有!”
隨后將聲音壓的很低,道:“秦王的家眷還在外逃,據說能提供情報者賞銀百兩,能緝拿歸案者賞黃金千兩,真有錢!”
李承業有些無語,不過可能也就是對方這記吃不記打的性子,又什么都不往心里去,所以自已才能跟他做這么多年朋友的吧!
想到這兒,他隨手拍了拍對方肩膀,“別做夢了!咱們又不是很差錢,趟這個渾水干嘛!”
聞弦歌小聲反駁:“是不差錢,可也不是很有錢啊!”
兩人說說笑笑間,也不覺得無聊了,當晚果然沒能回去。
所有人都留在溫泉別院過的夜。
第二日上午回城時,沒看到衙門出來貼布告說秦王和圓通國師去世,倒是聽有家府上的下人急急來報大皇子病重的消息。
大皇子如今才將將六歲不到,要是真的病重,夭折的風險很高。
這些世家子弟大半做事都很有分寸,玩歸玩,真正處事的時候也不含糊。
當下便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爹。
而此時,張平安正在宮中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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