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著拍了拍羅福安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和別人比,和你自己比就行了,你自己覺得過得好就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就是啊,福安,你別看我穿的不錯,我也是一介白身,連個童生都沒考到,也是給夫子丟臉了”,金寶聽后也道。
羅福安其實也沒往心里去,他從來就是一個豁達的人,很少想東想西,聽金寶這樣安慰,不由順著他的話打趣道:“是啊,咱們倆是難兄難弟,當初在私塾我就看出來了,咱們倆都不是讀書那塊料,呵呵!”
有時候,其實張平安還挺羨慕羅福安的,像他這樣的人好似永遠也沒有什么煩惱,沒有什么困難能打倒他。
只有從小擁有足夠的愛長大的人才會這樣。
“行了,啥也別說了,反正你今天被我征用了,晚上一塊兒吃飯,叫上阿遠一塊兒聚聚”,張平安一錘定音道。
“唉,好吧,兄弟開口,義不容辭啊!”羅福安拍了拍胸口,做搞怪狀。
車里氣氛一時很好。
幾人聊的酣暢淋漓。
大半個時辰后,車隊便到了張家村的村口處。
幾人都覺得聊的還意猶未盡。
可看著村口處遠遠的響起的爆竹聲,還有烏泱泱圍過來的男女老少。
這天一時半會是不能聊了。
“真恐怖,你們村啥時候有這么多人了”,羅福安納悶兒。
“怕不是十里八鄉村里的都來了吧?”譚耀麒猜測。
看著這熱熱鬧鬧的陣勢,幾人都把同情的目光投向張平安,應酬寒暄也是個累人的活兒啊!
張老二和徐氏等人卻完全相反,覺得榮耀極了。
“讓開,讓開,讓我到前面來!”突然人群中有人大聲喊道,邊說邊又擠又撞的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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