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福貴情緒好半天才平復下來,然后才有空打量幾人。+天+禧¨暁*說!王·?首/發~
光看衣著和面貌神態就知道幾人過得不錯。
而且張平安如今的情況他前兩日才聽山長說過一些。
如今親眼所見,只是更加確定所非虛而已。
“平安,金寶,大姐夫,譚…譚兄,都不知道你們今日要來,讓你們見笑了,實在對不住”,羅福貴拱了拱手道。
說到譚耀麒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稱呼才好,頓了下才稱呼了一聲中規中矩的譚兄。
他對這人的印象還停留在曾經書院大比時囂張跋扈的樣子。
后來又聽說此人在新朝初立后考中了舉人,在府城做了官兒,和自己云泥之別。
差距太大,平日也就甚少關注。
竟不知,他竟然和平安幾人關系如此好了。^s^a?n?g_b/o\o+k!.`c?o·m?
“沒關系,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聽翁縣令說,你還在前兩年考中了秀才,也很不錯了”,張平安關心道。
“唉,讓你見笑了,跟你們是不能比,考了好多年,如今總算有個交代,也能有份體面的差事糊口,這就夠了”,羅福貴擺擺手謙虛道。
一晃將近而立之年,他已經明白,天之驕子只是極少數人,他能考上秀才已經十分不易了,不能奢望太多。
還記得,他考中秀才的時候,家里沒什么好東西慶祝,他爹瘸著腿走了快兩個時辰到鎮上當了過冬的襖子,才換了一窄條肥肉和兩斤粗米回家,讓家里人沾了些葷腥。
家里人都為他跳出農門感到驕傲。
從前他會鉆牛角尖,經歷這么多以后,他反而看開了很多,感激起命運的饋贈,起碼他現在過得還不錯。
“記得以前你就很愛讀書,也很努力,現在做夫子也是不錯了,比我強,我讀了十幾年書,可連童生都沒考上呢”,金寶笑著接話道,緩和著氣氛,
配上一臉豁達的表情,還真有幾分隱士的味道。+墈¢書!君`_追!最+薪~彰_結`
“哎,不提這些了”,羅福貴被逗的笑了笑,轉而問道:“你們這次是回來省親的吧?之前聽山長提過幾句,只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