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真是右護法?”
龜公抬起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小焉寶。
“既然都已經被你們查出來了,我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就是右護法,今日栽在你們手里,我認輸。”
“妹妹,怎么?你懷疑這龜公?那追蹤符……”
“追蹤符沒錯,袍子和面具也沒錯,但是這個龜公不是真正的右護法。”小焉寶說道。
葉澤琰被妹妹這句話給說懵了,東西都不是假的,那這右護法咋就是假的了呢。
龜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我就是黑袍會的右護法,不論你信不信,我都是。”
小焉寶也不著急,“既然你說你是黑袍會的右護法,那你就把那半張丹方交出來吧。”
“丹方?什么丹方?”龜公詫異道。
“你連丹方都不知道,還敢說自己是右護法?”小焉寶輕蔑地一笑。
龜公隨即反應過來,“丹方啊,我是不可能交給你的,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
“當然殺了你也沒用,因為你都沒有見過那丹方,你根本就是假的右護法,說,是誰讓你假扮右護法的?還搞出這么大的陣仗。”
又是弄機關又是弄密室的。
難道僅僅是為了隱藏身份?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龜公道。
小焉寶失去了耐性,再次拿出真語符貼在龜公的腦門上。
小焉寶這次也不問了,就讓龜公自己說,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
但是到最后她只是交代了他不是真正的右護法,而真正的右護法是那個東家,而東家是誰,他是真的不知道。
先前說的話也不全是謊話。
但的確那香是東家,也就是右護法留下的。
可點燃這香不是讓東家來,而是告訴東家逃。
離淺上去對著龜公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龜公被打的嗷嗷直叫。
“妹妹,怎么辦?這回那個右護法得到消息更不好找了。”葉澤琰焦急道。
他只懷疑那香可能會是迷香,可怎么沒想到那香是通風報信的呢。
都怪他,都是他考慮不周,妹妹考慮不到,自己應該想的更周全一些。
“沒事的哥哥,我再想想辦法。”小焉寶說道。
小腦瓜在飛速運轉。
但隨即又放棄了。
大黃,你說,還有什么辦法能找到那個右護法。
主人,那個龜公不是說每次有事都是把消息放在暗格里嗎?那消息應該是那個右護法自己寫的吧。
大黃說到這里,小焉寶一下就明白了。
那些消息上面應該或許還殘留著右護法的命氣。
“你不是說右護法都是通過暗格給你傳遞消息的嗎?”小焉寶問道。
龜公點了點頭,“是。”
“那些消息你還留著嗎?尤其是最近給你傳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