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舔了下嘴唇,拍著錢國興的肩膀道:“老錢,控制一下情緒。”
“下面,請你也坐到對面去,配合我們的調查。”
嗯?
錢國興微微一愣,茫然的看向夏風。
半晌,他才明白了夏風的意思,滿眼感激之色的點頭道:“好!”
說話間,錢國興邁步來到何楓的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錢國興,你說這塊表是1996年7月8號晚上,受害人母女李美珠和錢盼盼的遺物,可有什么證據嗎?”
夏風淡淡的問道。
“有!這塊表,是我在79年那場戰爭中,從一個敵軍軍官身上繳獲的,上面的文字應該是伯尼爾上校!”
“當時,我并沒有將這塊懷表上交,而是私藏在了身上,后來回國之后,將這塊表送給了我愛人李美珠,因為這件事,我才不得不轉業復員的。”
夏風微微點了下頭道:“哦?從敵軍軍官身上繳獲的?”
“對,應該是此前,那名軍官從美利堅軍官那里繳獲的吧,反正,我當時覺得這塊表很精美,就想著送愛人一件禮物。”
“因為這件事,才犯了錯誤,我的老政委可以為我證明,我的原部隊也可以為我證明,這塊表是我接受組織處分之后,組織上把它批給我的。”
“原部隊那里,應該還留有檔案,可以隨時打電話核實。”
說完,錢國興便將陳云山和原部隊的藩號都寫了下來。
“李冰,立即核實!”
夏風將錢國興寫好的電話,轉交給李冰道。
此刻,坐在錢國興旁邊的何楓,幾乎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他只是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好,但不表示他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