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安聽到開房睡覺,她臉一沉,白了他一眼,“你神經的!”
傅云禎卻不以為然,沖著她挑眉,“我們又不是沒有開過房。”
喬念安黑臉,“那是以前。”
她深吸一口氣,“都多少年了,你還沒從以前走出來嗎?怎么總是提以前?”
她都開始了新生活。
他怎么還活在過去?
傅云禎臉上彌漫一層薄薄的寒氣。
他凝眸注視著她,沉聲說道,“那是我最珍貴的記憶,我為什么要走出來?你知道我這些年沒有你怎么過來的嗎?我全靠那些記憶才苦苦撐到現在。”
她現在跟他說,讓他不要活在過去?
喬念安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甚至是啞口無。
她不知道,他深陷其中。
“我明明看你和我談戀愛時,一副興趣乏乏的樣子?只是喜歡我的身子,和我做罷了……”
她沒想到,他是靠著那些記憶活著的?
忽然想到什么,喬念安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所謂的靠記憶苦苦撐到現在,是不是指我們做恨的記憶?我們除了上學,沒有課都是回到公寓,做的比吃的飯還多……”
喬念安越說臉色越難看。
這男人,就是饞她的身子罷了。
因為他前不久說過,他有皮膚饑渴癥。
只對她不過敏,對別的女人都過敏。
他找了別的女人也沒用,只能看不能吃,對他而,就是一個擺設。
所以他才會忘不掉她。
六年了,早就可以沖淡一切了。
而且他是她當年買下來的男朋友。
兩人之間,是沒有什么深厚感情的。
傅云禎聽,劍眉微蹙,坦白說道,“饞你身子是真,想你也是真。”
喬念安生氣地說道,“你別想了,想了也沒用,我是不會和你復合的,不管你說什么。”
“那紅姐你也不管了?不管她死活了?林特助調查說這個紅姐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要養,現在可能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她往后的余生會過得如履薄冰。”傅云禎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見她來銀河會所當專職管家,便讓林特助去調查了。
紅姐吩咐的,喬念安都去做,是因為在喬念安最難的時候,紅姐伸出手,讓她有地方賺錢。
這些年只要喬念安來銀河會所兼職,若是被男客人給刁難了,紅姐都會立刻出現幫忙解圍。
給喬念安工作,幫她解圍。
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確實是不容易。
他知道喬念安無力償還紅姐這一份恩情。
他有能力,他來。
喬念安心神疲憊,她幾乎是要哭了。
她捂著臉說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經盡力了,你但凡是念在我們曾經的感情份上,你就不會為難我,更不會去為難紅姐……哪里睡不是睡,你為什么非要在這里和我犟呢?你不肯幫這個小忙就算了,我也不會強求你,更不敢奢望你愿意無償幫忙!”
在總統套房里,她都差點被他逼得乖乖就范了。
幸好是一通電話打斷了那拉絲的曖昧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