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安顏狗,吃過他這個細糠,是看不上別人的。
吃得好,自然也不會饑不擇食。
就像他一樣。
雖然只吃過喬念安,但是他知道自己吃的是真的好。
她就是天生的尤物。
男人只要碰了,哪怕是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也會對別的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唯獨對她,就連一根頭發絲都讓人愛不惜手。
“傅先生,原來和喬念安談戀愛的人是你。”
顧懷瑾這個時候也從地上起來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走到了傅云禎的跟前,伸出手說道,“我也是你的高中校友,我叫顧懷瑾,很高興再認識你。”
如今的傅云禎身份地位,名字也已經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連名帶姓喊的。
叫傅云禎都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傅先生。
傅云禎聽到對方自報家門,他沒有什么印象。
但是他把顧懷瑾列為了情敵對列。
只要和喬念安沒有血緣關系的男人,都是對她有非分之想的。
他不能掉以輕心。
傅云禎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顧懷瑾。
長得還行。
戴著一副眼鏡,卻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傅先生,很感謝你的投資,我們的科研才得以成功。”
顧懷瑾也顧不上被傅云禎揍了一拳。
反而是很激動的對著傅云禎說道,“懷孕針已經在實驗中,很快可以投入使用,傅先生真是造福百姓啊!”
顧懷瑾說著,就回頭對著喬念安說道,“念安,我和你提過的懷孕針,就是傅先生投資的。”
喬念安聞,眉頭深鎖。
這世界真的好小啊。
她要是用了懷孕針,會不會是傅云禎的善舉,回饋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因為她還想要再懷上他的孩子,這樣滿滿才能得救。
喬念安一臉蒼白。
而傅云禎聽著顧懷瑾的話,不禁蹙眉。
這兩人看著關系就不簡單。
還是高中校友,那更有問題了。
傅云禎黑著臉,一把將喬念安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和他什么關系?”
喬念安甩開他的大手禁錮,有些不耐煩了,“傅云禎,你管的實在是太寬了。”
傅云禎看她這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冷喝一聲,“喬念安,你別忘了,你和傅景川那廢物還有婚約,婚約還沒解除,你就和別的男人廝混?”
“我沒有。”喬念安無力地解釋。
傅云禎像是瘋了一樣,盯著喬念安問道,“為什么你廝混的人不能是我?更何況我還是你前男友,你用起來不是更順手嗎?為什么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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