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旗那句話,通過無數的直播鏡頭,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輿論場。
他不是在說一句空話。
那是一種宣,一種以凡人之軀,向資本的傲慢,發起的最終極的挑戰。
秦知語站在會場門口,看著那個被無數街坊鄰里簇擁在中間,在發光的男人,她那張總是掛著精致面具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絲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困惑。
她不明白。
她不明白為什么錢會輸給“念想”。
她不明白為什么“未來”會輸給“過去”。
她更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是哪里來的底氣,敢夸下如此海口。
她失魂落魄地,坐上了自己的邁巴赫,在汽車緩緩啟動時,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的老城區,和那個站在煙火氣中央的男人,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我。”她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強勢,只剩下一種冰冷的疲憊。
“計劃,需要調整。”
“我之前,小看他了,也小看了這個世界。”
會場里,江旗成了絕對的中心。
賣油條的王大爺,激動地拍著他的肩膀:“好小子!有種!蓋學校要是缺和水泥的你王大爺第一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