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爾泰的聲音,就好似是兩塊生銹的鐵片在摩擦一般。
讓人感覺不寒而栗,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回回稟旗主,事情是這樣的”
旋即索綽羅的一名護衛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
聽聞索綽羅竟然是被一名漢人單槍匹馬地斬殺,營帳之內氣氛頓時為之一凝。
突然,一個獨眼的壯漢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那些漢人不過是我們圈養的綿羊罷了!他們怎么可能殺了索綽羅?”
“一定是你們在捏造!”
開口的護衛連忙叩首道。
“我們不敢欺瞞偉大的黑狼使者古爾泰大人。”
“但是事實真的是這樣!”
“索綽羅大人就是被那個年輕的漢人一槍戳死的,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隨著這名護衛顫抖的聲音落下,坐在主位之上的古爾泰忽然開口道。
“既然索綽羅都死了,那么你們為什么還活著?”
此一出,還不等這名護衛反應過來。
下一刻,只見剛才開口的那名獨眼漢子直接一個健步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而后一把捏住了他的腦袋。
這名護衛想要掙扎,然而這獨眼的漢子根本不給他機會,雙手捏住護衛的腦袋用力一擠!
下一刻只聽砰的一聲!
這名護衛的腦袋便如同西瓜一般被直接捏爆!
腦漿迸發混雜著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古爾泰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古井無波。
“傳我軍令,對索綽羅麾下的軍官護衛實行拔隊斬!膽敢有反抗者!剁成肉泥!”
隨著古爾泰一聲令下,索綽羅的營地響起一陣慘叫,血腥味混雜著寒風飄向遠方。
沒有人敢逃跑,沒有人敢反抗。
畢竟他們的親人都在部落中,他們如果敢逃跑和反抗,那他們的親人也會被處死。
大雪飄動,在黑狼旗之下數十顆人頭被編在一起。
鮮血順流而下隨后被寒風凍成冰塊,鮮紅的冰柱好似一把利劍一般將這些頭顱穿透。
做完這一切之后,古爾泰緩緩起身走出營帳。
寒風呼嘯,將古爾泰頭頂的鞭子吹的筆直。
他眼神的眼神望向遼東的方向,眼神之中之中閃過一絲的冷意。
“那扎布。”
“末將在!”
剛才徒手捏爆了索綽羅護衛腦袋的獨眼漢子單膝跪地。
“索綽羅是你歃血為盟的兄弟!我相信你一定會為了他報仇!”
“必須要讓這些漢人知道得罪我們的后果!”
“他們殺了我們一個謀克!那就要用一千一萬條人命來還!”
“計劃不變!”
“從現在開始,索綽羅麾下的勇士也歸你統領。”
“在計劃開始之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要這些漢人再也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讓他們一看到黑狼的旗幟飄揚,他們就會自覺潰敗!投降!下跪!”
那扎布的一雙獨眼泛起一絲殺戮紅光,一只手撐著白雪覆蓋的地面,另一只手扶在膝蓋,低頭沉聲說道。
“喳!謹遵旗主之令!”
“我要一定會讓這些漢人血債血償!”
“我會親手把那個殺了索綽羅的混蛋勒死在黑狼旗之前!用他的鮮血洗刷這份恥辱!”
古爾泰聞冷笑一聲,隨后身影消失在漫天大雪之中。
良久之后,那扎布的護衛開口提醒道。
“那扎布大人,旗主已經走遠了。”
聽到這聲音,那扎布緩緩起身抖落身上的積雪。
此刻那扎布的眼神之中閃過火熱的戰意。
“一個能單槍匹馬殺了索綽羅的漢人,那捏碎他的腦袋一定很有趣!”
“傳我的命令!立刻動員所有的暗線付出什么代價都無所謂,一定要保證計劃旗主大人計劃的實行!從今天開始!我將帶領你們洗刷恥辱!”
戊字堡內,許陽開始募兵。
由于兵源限制,許陽只能從堡內的輔兵或者流民中招募。
整個戊字堡輔兵起碼有將近兩百之數,加上流民將近能達到五百。
人數雖多,但是人員素質參差不齊。
而許陽募兵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缺毋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