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三兄弟的事,又派人給他們安排好住處,陳衍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k-a·n¢s`h¨u`l¢a!o\.*c¨o\m~
剛回到房間,正準備去看看自己的土豆,卻不想高陽跟個鬼似的,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背后,“夫君!”
“臥槽!”
陳衍好懸沒被嚇死。
“不是,你干什么呢?剛剛我進來的時候怎么沒看到你?”
“你別一天天整幺蛾子行嗎?我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整出精神病。”
“什么是精神病?”高陽疑惑道。
“就是腦疾......哎,算了,我懶得解釋,你首說吧,你又想干嘛?”
“我想干嘛?”高陽笑了笑,走到床前坐下,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
陳衍感覺高陽的態度有些奇怪,自家媳婦什么德行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就是一個大大的m,可能還帶點病嬌屬性。
現在表現得這么.......嗯,溫柔!
對!
沒錯!
就是溫柔!
鐵定不對勁啊!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有問題。
但他也不慫,大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高陽身邊。
“說吧,你想干什么?”
高陽并未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緩緩抬起陳衍一只手,把玩著他的手指,然后不急不緩地問:“沒什么事,我就是想跟夫君打聽一個人罷了。¢武·4`墈\書/·埂.新?醉?全`”
“打聽人?誰?”
“姓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叫憐月姑娘,不知......夫君聽說過沒?”
陳衍立即恍然大悟,戲謔道:“我說你怎么回事,原來是打翻了醋壇子呀。”
“想必,是下人從那三憨貨嘴里聽到的,然后告訴你的吧?”
聽到這話,高陽并未生氣,反倒心里悄悄落下一塊大石。
剛從下人口中聽到那什么憐月姑娘時,她確實有些擔憂。
可現在一看到陳衍的態度,高陽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要不然陳衍絕對不會如此坦然自若。
隨即她也沒有了問下去的興趣,抬手抓著陳衍的衣領,將他按下去,就準備進入正事。
陳衍人都傻了,“不是,你等會兒!”
“還等什么,快點的吧!”
“我......嗚嗚......”
話音未落,便被堵了回去。
帳簾無聲垂落,窗外皎潔的明月似也羞于窺探,悄然扯過兩片薄云,遮住了滿室春光。
轟鳴的發動機聲伴隨著微風吹過耳畔,車身纖巧輕盈,讓人驚嘆不己。
“......”
轉眼之間,又是三天過去。^暁,稅?c,m?s??勉\費-越~犢-
這天清晨,天色陰沉依舊。
陳衍一早便來到縣衙內,果然找到了杜構。
陳衍撐傘踏入縣衙,靴底踏過積水,濺起細碎的水花。
杜構正在案幾前無聊地翻閱文書,見陳衍冒雨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陳兄,你今天怎來的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