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咱們還是兄弟嗎?”尉遲寶琳率先發問。!微¢趣′暁!說^·勉,肺+閱·毒?
陳衍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三人的表情,納悶了:“寶琳,你這說的啥話?”
“咱們當初拜關公的時候不是說了,咱們永遠都是兄弟,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們一個碗舔。”
“咋不是兄弟了?”
三兄弟:“......”
牛進達:“......”
“噗~”牛進達實在憋不住樂,“那你們可真是好兄弟啊。”
三人沒去管牛進達,程處默當即追問道:“既然是兄弟,你為什么要想出那些法子整我們仨?”
“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們仨是怎么過來的?”
說到這里,程處默滿臉痛苦道:“我們仨差點就交代在這里了。”
尉遲寶琳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俺差點都沒扛住,老秦都想去干文官了。”
“啊?”陳衍原本還在疑惑他們在說個啥,可一聽這話,愕然地看向秦懷道:“不是,老秦,你不是將來要跟你爹一樣,做一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嗎?”
“怎么想干文官了?”
秦懷道臉皮一陣抽動,張了張嘴,又嘆了口氣,最后說:“子安兄,這事確實是你不對,我們仨真是被折騰慘了......不,簡首是慘不忍睹才對。”
“但我想,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你應該不是那種對兄弟下手的人,不過法子畢竟是你出的,責任你鐵定逃不掉。?白\馬′書.院~^追^蕞^歆_蟑/截\”
“這樣吧,我也不怪你了,以后咱們的地位得變一變就行,你來當舔碗那個。”
陳衍:“......”
好家伙,到底發生了啥呀?
我到底犯了什么天條,地位居然要一落千丈,變成舔碗那個。
“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陳衍揉了揉眉心,頭疼道:“我怎么就聽不懂呢?”
“什么叫是我出的法子?我出什么法子了?”
一說起這個,程處默立刻就變得激動起來:“就是那個什么負重蛙跳,什么障礙越野,這些難道不是你想出的辦法嗎?”
“你居然還不承認!!”
說真的,剛剛在操練場上牛進達一說這些辦法是陳衍想出來的,仨兄弟頓時深信不疑。
要不咋說是兄弟呢?
他們仨個個都對陳衍十分了解,知道這種辦法除了陳衍其他人絕對想不出來。
所以對牛進達的說法毫不懷疑。
“嘶~”陳衍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對牛進達說:“牛叔,您用這種法子訓練他們了?”
“昂。”牛進達大大咧咧道:“不得不說,你小子是真聰明,這種好辦法都想得出來。′w·a_n\z~h?e*n.g-s¨h`u?.′n/e¨t.”
“俺用這種辦法訓這三小子,那效果杠杠的!”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仨小癟犢子跟脫胎換骨似的,嘎嘎好用。”
“.......我勒個豆!”陳衍齜著牙花,己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牛叔,您知不知道,當初我將這個辦法教給程叔時,告訴過他,這是用來訓練那些身體素質極其出眾的老兵的?”
“處默他們三個去年以來天天逛青樓,身體己經沒從前那么硬了,哪能一下子上那么高強度?”
“他們身體吃不消的呀!”
牛進達:?
仨兄弟:???
此一出,西人全懵了。
牛進達急了,“那你怎么不早說?老程特么也沒告訴過俺啊。”
“臥槽哇!!!*3”
程處默三人發出了痛苦的咆哮,整個營內都充斥著撕心裂肺的哀嚎。
“牛叔,不帶這么坑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