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張小采猛地一陣咳嗽,眼睫毛劇烈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眼神迷茫,視野從模糊到清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陳尋那張近在咫尺的的臉。
“我……我這是怎么了?”
她聲音虛弱,只覺得渾身脫力,但那股讓她窒息的劇痛已經消失了。
“你醒了。”
陳尋收回手。
這時,周若竹帶著酒店經理和幾個保安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小采姐!你醒了!天吶,嚇死我了!”
周若竹撲過來,喜極而泣。
陳尋扶著張小采,讓她靠著墻壁坐好。
然后才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平靜地投下一顆炸雷。
“你不是生病,是中了毒。”
張小采的血色剛剛恢復一絲,聞瞬間又褪得一干二凈。
中毒?
她立刻想到了今天的節目錄制,想到了吳焰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
是他?
“是……是你救了我?”
她抬起頭,看著陳尋。
陳尋點點頭,算是默認。
他淡淡提醒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時候,擋了別人的路,就會招來禍事。以后萬事小心,尤其是那個吳焰。”
他沒有說死,但暗示已經足夠。
張小采是個聰明人,她用力點頭。
回到房間,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周若竹再也忍不住,一把從背后抱住陳尋,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你今天……太厲害了。”
月光從落地窗灑入,夜色溫柔。
周若竹躺在陳尋懷里,勾著陳尋的手玩。
“靈犀珠寶最近的發展確實不錯,公司試圖挖掘彩色寶石飾品這一方向……未來說不定要去一趟斯蘭卡,看看能不能獲得穩定的寶石供應渠道。”
周若竹說著抬頭看向陳尋。
“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陳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自己也沒出國過。
答應說好。
周若竹眼睛更亮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陳尋心里心里默算了一下。
南方中醫大會七天之后就會舉行。
“兩周之后吧。”
“好!”
第二天,兩人回了江城。
陳尋沒有休息,直接去了市一院的義診點。
診室內,幾位老中醫正圍著他,熱情地討論著。
陳尋只是謙虛地笑了笑,一邊熟練地為病人搭脈開方。
這時,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大爺在兒子的攙扶下,千恩萬謝地離開。
坐診的李老嘆了口氣:
“唉,這位大爺家住得遠,在山里頭。來一趟城里,光車費就得百來塊,要不是有咱們這義診,他這老寒腿怕是就拖一輩子了。”
另一位老中醫也附和:
“是啊,咱們這義含金量高,可畢竟一周才一次,能幫到的人還是太少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陳尋握著筆的手微微一頓。
是啊,太少了。
為什么不自己開一個醫館?
診金低廉,藥費公道,甚至可以為那些真正付不起錢的窮苦之人免單。
這樣一來,他不僅能幫助更多的人,更能將功德之力的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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