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暫時算是處理好了吧。”
陳興將今天在柳家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跟她們說了一遍。
當她們聽到,陳興竟然跟趙家立下了那么一個瘋狂的賭約時。
臉上都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陳興,那個趙家,真的有婉兒說的那么厲害嗎?”杜秋韻有些擔心地問道。
“在省城,確實算是一方豪強。”陳興吃了一口面,淡淡地說道。
“不過,在我眼里也就那樣。”
他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讓兩個女人那顆,懸著的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
她們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說大話。
既然他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
“好了,別說那些煩心事了。”
陳興放下筷子,看著兩個女人。
“我這幾天不在家,你們兩個有沒有想我啊?”
他這話,讓李月柔和杜秋韻,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誰……誰想你了。”
李月柔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那副樣子,嬌俏可愛。
“哦?是嗎?”
陳興笑了笑。
他伸出手,一邊一個,將兩個女人都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我可是想死你們了。”
他這露骨的情話,讓兩個女人,都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她們的身體,卻很誠實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興哥,你……你壞。”
李月柔的聲音,細若蚊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陳興哈哈大笑。
他低下頭,先是在李月柔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然后,又在杜秋韻同樣羞得通紅的俏臉上,也親了一口。
“好了,夜深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說罷,便一手一個,牽著兩個尤物,大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
第陳興并沒有急著,對趙家動手。
他知道,對付趙家這種在省城根深蒂固的商業家族,不能硬碰硬。
你就算再能打,背景再深,也不可能直接沖到他們家里,把人給殺了。
那是莽夫所為。
真正的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
他會耐心地等待時機。
然后,在對方最意想不到的時候,發動最致命的一擊。
第二天一早,陳興便讓蘇媚,利用她在省城的關系網,去收集關于趙家,和他們旗下所有產業的詳細信息。
尤其是,他們賴以起家的煤炭生意。
蘇媚的辦事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不到三天的時間,一份厚厚的,關于趙家的調查報告,就送到了陳興的辦公桌上。
報告里詳細地記錄了,趙家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煤窯老板,一步步發展成掌控了省城近半數煤炭供應的,商業巨頭的所有發家史。
這里面自然是充滿了各種各樣,見不得光的血腥和罪惡。
官商勾結,強買強賣,偷稅漏稅。
甚至,還有幾條,因為礦難而被草草掩蓋下去的人命官司。
“還真是個無法無天的土皇帝啊。”
陳興看著那份報告,冷笑一聲。
他知道,這些東西,雖然觸目驚心。
但卻不足以在短時間之內,就將趙家給徹底扳倒。
因為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很多年前,證據早就已經被他們給處理干凈了。
能不能徹底翻找出來,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要想在一個月之內,就讓趙家徹底消失。
就必須,找到他們另外一個,最致命的命門,雙管齊下。
以確保可以,對趙家一擊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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