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玩這么大?!
聽到李東的聲音,我當然吃了一驚,心想等你小子將來清醒了,怕是要惡心得一年吃不下飯。?l^u\o¨l.a\b+o*o+k′.¨c!o^m?還好李東雖然變態,姜桂芳卻不迎合,只是笑著說道:“別了,我不喜歡。”
我雖然看不到李東的臉,但能聽到他的聲音充滿失望:“為什么啊?我以前的女朋友就很喜歡。”
我心里想,好你個趙七殺,平時看著挺正經,私底下和李東玩得這么花,竟然讓他舔你的腳,你倆真的是無敵了。
姜桂芳淡淡地道:“你還想著你以前的女朋友?”
李東的聲音有些支支吾吾起來:“有……有時候會想起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想到她的時候,頭都會特別疼……姜太后,對不起,我不該三心二意的……”
“沒事,你去衛生間洗個頭冷靜下,出來以后再說你到底喜歡誰!”姜桂芳語氣平靜,顯然見怪不怪。
“好……好……我這就去。”李東的聲音暫時消失了。
我知道完蛋了,等李東再出來,肯定又對姜桂芳死心塌地了。
男生洗頭當然很快,也就幾分鐘不到的樣子,李東的聲音果然又響起來:“姜太后,我要舔你的腳!”
這種無禮的要求當然再一次被姜桂芳拒絕了,姜桂芳說:“我們還是打游戲吧!”
李東答應下來。
二人很快打起了游戲,房間里不時傳來歡快的笑聲,以及電視里各種特效聲和打斗聲。
擱在之前,我肯定羨慕嫉妒恨,心想姜桂芳什么時候來寵幸我,怎么總在別的男人那里待著?但這時候只有滿腦子的疑惑,忍不住走到葛平身前,問道:“姜太后只喜歡打游戲,沒有其他的愛好嗎?”
“沒有!”哪怕身為后院最受寵的總管,聽到二人的歡笑聲,葛平也一臉艷羨,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點點頭說:“對,姜太后最喜歡玩游戲,還是那種二三十年前的老游戲。”
能理解,畢竟她是那個年代過來的嘛,對新生事物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但我還是繼續問道:“確定沒有其他的愛好了?姜太后和大家在一起,就只有打游戲嗎?”
葛平顯然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嗤笑一聲說道:“打游戲就不錯了,你還想干嘛啊,和姜太后睡覺?做你的美夢去吧!”
難道不應該嗎?
姜太后模仿以前的皇帝組建后宮,還都要年輕的、帥氣的、健壯的,不就是為了享受,不睡覺的話,養我們干什么,就為了好看嗎?
看我面露疑惑,葛平繼續說道:“一直以來,姜太后都想找一個最完美的男人結婚,所以才將大家集中起來,看看誰的表現最好……可惜我來這三年了,還沒見她對誰特別心動,也沒有生出過結婚的想法……所以,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說到最后一句,葛平暗暗握緊拳頭,顯然是為自己打氣。??§咸快??
如果能和姜桂芳結婚,就再也不用過這種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日子了!
原來姜桂芳集中這么多優秀的男青年,是為了挑一個結婚啊,這樣確實講得通了,就說她有病似的,弄來這么多的帥哥,不占便宜也不吃豆腐,每天只打游戲,該去看看精神科了。
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戲后,姜桂芳顯然累了,讓李東給她按摩。
李東當然開開心心地答應了。
姜桂芳似乎跟誰也是這一套,先打游戲再按摩,畢竟老胳膊老腿了,活動的久了以后,是需要活絡一下筋骨。
但是李東按著按著,姜桂芳突然幽幽說了一句:“東子,你這手法,比你們宋董可差遠了啊!”
李東立刻說道:“那肯定的,宋漁是我們龍門商會的董事長嘛!沒點本事,怎么當老大啊,他就是去拾糞,也比我們拾的好!不過姜太后您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努力,遲早會讓您滿意的!”
姜桂芳幽幽道:“恐怕難了,他那套手法,不是別人努力就能趕上的。”
李東笑呵呵道:“那沒轍了,他當大老公,我當二老公嘛,我們一起盡心竭力地伺候您……姜太后您說好不好?”
我心里想,這家伙還行,沒有因為爭風吃醋就說我的壞話,還知道委屈自己當一個二老公。
葛平則轉頭看向我,眼巴巴道:“等你做了中院的總管,一定要把那套手法教給我啊!”
“放心!”我沖他點點頭,心想你樂意伺候姜太后就趕緊去吧,我才不愿意每天圍著一個五十歲的老太太轉吶。
不過話說回來,這套手法是跟向影學的,還得是我老婆,無形中又幫了我一次,如果沒有她,我簡直活不下去。
從李東的房間出來以后,姜桂芳果然沒有過癮,又來我的廂房,讓我為她按摩。
在給姜桂芳按摩的過程中,我又仔細觀察她的身體,除了頭發有些花白之外,其他部位仍舊健康、細膩有光澤,實在不像老胳膊老腿的樣子。
換句話說,如果她把頭發染一下,是完全可以冒充二十歲女孩的!
這么違反生物定律的事,我實在想不通她是怎么辦到的,所謂“采陽補陰”也沒見她付諸過實際行動。\w.a!n-b?e¨n..,i,n!f¢o^
“我現在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按摩的過程中,姜桂芳突然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發現了,姜桂芳偏頭痛的毛病確實厲害,甚至和我最嚴重的時候不相上下。但我頭疼,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煩心事,她是因為什么?
她在疆域已經無敵了,是人人敬仰的姜太后,穿金戴銀、吃喝不愁,還有這么多的帥哥陪伴,誰不向往這樣的生活啊,她有什么好煩心的?
姜桂芳離開的時候,氣色好了很多,臉頰也微微帶著紅潤,整個人容光煥發,我的這套手法,顯然還是很有作用。
等姜桂芳回到她的廂房,葛平便再次沖我說道:“宋董,一定要教會我。”
“放心。”我也再次立下保證。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中院的廚子老張過來送飯,手里提著兩個鐵桶,一個桶裝著酸湯餛飩,一個桶裝著烤包子,已經分配好了,都用塑料盒子裝著,騰騰地冒著熱氣。
連接后院和中院的月門處,老張把鐵桶交給我和葛平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
其中一個桶里的烤包子不小心滑了出來,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但恰好砸在葛平的腳面上,當場給他燙出一道紅印子——夏天快到了,疆域還挺熱的,他穿著露腳面的人字拖。
“嘶——”葛平倒吸一口涼氣。
“葛總管,對不起!”老張慌慌張張地將烤包子撿起來,重新放回桶中——因為是在塑料盒里,里面并沒有臟,所以并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