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救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陳倩倩勾引我的。”
“是啊,她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管,就告我強j。
我也是沒辦法,我還給她拿了不少錢和東西呢!”
兩個姘頭現在才想起他們也不是什么見得光的東西,這年頭抓風氣那么嚴格,這不是上趕著找死么。
他們一直對外,把罪名都扔給陳倩倩,反正她還有其他的姘頭,憑什么都讓他倆承擔后果。
這兩人在大門口就吵起來了,陳倩倩渾身是血都沒人管她,強撐著沒暈過去,和他們理論。
但現在可沒人同情或者想聽他們說話,直接就被村民們給綁著送到縣里去了。
剛出生的孩子很小很小,陳綿綿問村里有沒有誰家剛生了孩子奶水多的。
可巧真就有一戶,那家的媳婦奶水多到往外扔。
陳綿綿拿出一百塊錢給那家人,讓他們幫忙奶一段時間,等孩子硬實一點,就送到孤兒院。
“萬一這孩子的父親想要孩子呢?”
錢村長試探地問,總覺得孩子還是在親人身邊成長比較好。
“他要就得給啊,他一個搞破鞋的,憑什么把孩子抱走。
萬一孩子親生父親有家室呢,他就算是帶走孩子,家里的人會真的對孩子好?
可不是所有的親人,都會互相扶持,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孩子既然不是婚生子,那就干脆送到孤兒院成為國家的孩子,起碼名聲好些,省得以后被人指指點點。”
搞破鞋生出來的孩子,長大了也得被其他孩子欺負,大人們看到也會用異樣的眼神打量。
如此來說,從天崩開局,換到孤兒院里,何嘗不是扭轉人生呢。
錢村長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也不多說,抱著孩子,拿著陳綿綿給的一百塊錢就去那戶人家了。
村里人雖然討厭陳倩倩,但孩子是無辜的,尤其那么小一個。
加上還有一百塊錢,他們攢半年也未必能攢出來,他們奶個孩子就能賺到,何樂不為。
孩子輕松加愉快的就給安排好了,陳綿綿回到房子里,把記憶里所有的老物件都給搬出來。
包括陳倩倩所有的東西,放到院子里,扔進一個大鐵桶里,全給燒了。
“我們姐妹相處這么多年,也是有些情分的,我給你提前把衣服燒了,往后你死了,就能收到了。
看我這思想覺悟,你要是死后不保佑我成為全國首富,你就上刀山,下油鍋,進入十八層低于永不超生。”
陳綿綿嘀嘀咕咕的,蘇不聽了抿唇憋笑。
等一切都燒完了,陳綿綿環視這個承載了原主痛苦十一年的家,落鎖離開。
“錢叔,那房子是我爸的,我是他的閨女,應該有權賣了吧?”
陳綿綿拿出一個小本本,上面是這個房子的所屬證明,也就是現代的房產證。
這是前些年村里統一統計辦理的,正好現在便宜了陳綿綿。
“可以的,這東西兩屋的大房子,還有這寬敞的院子,其實村里不少人喜歡呢。”
“那就行,錢叔,我要的價格不高,但就是一點,買房子的這戶人家,必須厲害。
要不等陳大勇回來,肯定得鬧,我不能給老實人留隱患。”
陳綿綿這么一說,陳大勇心里就有數了,腦子里自動篩選出來幾戶人家。
而且陳綿綿一共才賣一百塊錢,這簡直就和白撿一樣,要不是錢村長家里地方夠住,他都想買了。
就在錢村長要去幫忙問房子的事情時,陳綿綿突然叫住他,臉上都是興奮且猥瑣的笑容。
“錢叔,你說……我既然是陳家人,那……我爺爺奶奶,大爺、二大爺、小叔啥的房子,是不是都能賣?”
“啊?這,這我也不太清楚啊,沒人這么賣過啊!”
“嘖,那不是沒碰見我么,要是早碰見我,不早就這么賣了么。
反正買賣房屋不就是誰拿著房本誰是主人么,他們能不能活著回來還兩說呢,就算是回來,估計也都好多年了。
我小時候他們虐待我,也沒給我點精神損失費啥的,我就勉為其難自己動手吧。”
按程序,賣房子確實是這樣的,只要把房屋的證明拿出來,而后買賣雙方都同意,就可以了。
“可是,他們的房本應該不知道放在哪吧?”
錢村長感覺自己-->>都跟不上陳綿綿的思路,左拐右拐就忽悠瘸了。
“嗨,這是包在我身上,房本而已,只要他們沒帶走,哪怕藏耗子窟窿里,我都能給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