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說,我是冤枉的啊!”
伍大刀雖然腿是殘廢的,可渾身都是腱子肉,那拳頭砸下來和鐵錘似的,給蘇春生疼得嗷嗷叫。
“不是你還能是我啊,就那么個小丫頭,她有膽子敢綁我兒子么?
你個吃軟飯的廢物,竟然敢罵我,看我不打死你!”
伍大刀才不理會蘇春生的解釋,但看陳綿綿那渾身沒二兩肉的樣子,就是借她八條腿,也打不過那么多人吧。
看著被揍的蘇春生,房梁上掛著的那些“臘肉”都嗚嗚地叫著,要不是被堵住嘴,估計早就把事情給說出來了。
唯一沒嘟嘴的伍安寧剛要解釋,就被陳綿綿塞了一塊破抹布。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啞巴了,要是敢把這抹布吐出去,我就把你寶貝割了塞進去。”
陳綿綿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比作到的樣子在空中比畫,給伍安寧嚇得夾緊雙腿,連連搖頭。
他可是伍家最后的獨苗了,要是廢了,伍家就絕后了!
陳綿綿看著伍安寧那個窩囊的德行,嫌棄地撇撇嘴。
真是虎父也有犬子,瞅瞅伍大刀那個個頭,瞅瞅伍安寧這個小地缸,別是他媳婦偷人生出來的野種吧!
這么想著,陳綿綿靈機一動,看向伍安寧。
“你什么血型?”
伍安寧瞪著豬眼看向陳綿綿,她以為這貨聽不懂,又解釋了一下。
結果伍安寧還是沒出聲,連哼都沒哼。
陳綿綿這下來火氣了,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他媽耳朵瞎了,還是嘴聾了,我問你話呢,你倒是吱一聲啊!”
伍安寧被打得眼淚都下來了,委屈巴巴地看著陳綿綿,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明明是她不讓自己說話,吐出抹布就要閹了自己的,現在又讓他說話,他太難了!
陳綿綿這才發現自己把他嘴堵上了,趕緊把抹布拔出來。
“不好意思,我忘了,現在說,你知道自己血型么?”
伍安寧不知道陳綿綿為啥這么問,但恰好之前父親受傷需要輸血,他們全家都驗過來著。
“我爸,是播(b)型的,我媽也是播,我,我好像尖兒(a)型血!”
“噗!”
陳綿綿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血型,當即就噴了。
臥槽,就這么偶爾一問,竟然能問出來個驚天大瓜,哈哈哈哈哈。
2b是生不出a的,伍大刀家的獨苗苗,算是絕了后了,哈哈哈哈,爽,真他媽爽!
陳綿綿突然爆笑,拍著伍安寧樂得要瘋,給他拍得呲牙咧嘴的。
那邊伍大刀正捶蘇春生呢,看著自家兒子那個德行,又急又氣,指著陳綿綿大罵。
“臭丫頭,把我兒子放了,老子可沒有不打女人的毛病,你要是再敢動他,老子……就揍死你爸爸!”
剛才伍大刀聽著陳綿綿叫蘇春生爸爸,以為這是親爸,就舉著拳頭威脅她。
結果陳綿綿一聽,來了精神,薅著伍安寧的衣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哼,你敢打我爸爸,我就打你兒子,別以為老娘不打男人,老娘瘋起來連自己都打!”
伍大刀看著兒子被打得更像豬了,氣得掄起拳頭又開始揍蘇春生。
“放了我兒子,不然我打死你爸爸!”
“有能耐你就打死我爸爸,你兒子侵占國家財產,欺男霸女,調戲民兵,我爸爸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你兒子死了,那就是罪有應得!”
兩人一個掄拳頭,一個扇-->>嘴巴隔空互罵,最后是蘇春生和伍安寧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