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嘔,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被動物們輪流“寵愛”。
他帶來的其他人下場都差不多,狗子們雖然沒有人類的智商,但團結行動起來可比人要敏捷很多。-->>
那些人被狗子和狼崽們咬得遍體鱗傷,哀嚎著滿場逃竄,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看著這一幕,陳綿綿冷哼一聲,想貪她的東西,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能耐。
“救命啊,豬殺人了!啊!!”
伍安寧被豬打成豬頭,想跑就被拽著褲腿子給拖回來,他實在是被打怕了,扭頭看向陳綿綿!
“臭娘們,我勸你趕緊讓它們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你公公不是蘇春生么,信不信我讓我爸爸把他給撤下來!”
一聽這話,陳綿綿立馬眼睛就亮了,我去,還有這好事?
那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孩兒們,快,貴客都上門了,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把他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陳綿綿說完,毛孩子們獰笑著湊近伍安寧。
“你們,你們別過來呀!”
伍安寧驚恐地后退,看著就像是落入流氓群的黃花大閨男,不過此時,可沒人……沒狗憐惜他,只有對他滿身肥肉的渴望。
等蘇春生趕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尾聲,伍安寧和那些人都被捆成大閘蟹似的綁在訓練場上當稻草人。
蘇覺夏帶著一眾女民兵拿著木頭做的刺刀,一下下刺在他們身上。
“平時你們都用稻草人示范,根本找不到人體哪里最痛,這些同志勇于奉獻自己,用他們的肉體當靶子,給你們訓練。
大家可不要辜負他們的犧牲,使勁戳,哪里聲音大就證明哪里更痛,你們要銘記于心,再遇到臭流氓,就專打那些地方!”
陳綿綿站在邊上給女民兵們洗腦,等說完后,果然她們的眼神變得兇狠,下手不再留情,給那些男人戳得直翻白眼。
“哎呦,快住手,祖宗啊,你可惹禍了!
伍安寧他爸可不是善茬子啊,之前打仗的時候就和惡狼似的,要不是斷了一條腿,他現在估計都進部隊當軍長了。”
蘇春生一想到伍安寧他爹就腦袋疼。
伍安寧是個蠢貨,反而好控制,但他爹要是過來,那真的就是腥風血雨。
那老王八犢子,護短還不講理,最主要伍安寧是他最后一個孩子了,他寶貝的和什么似的。
陳綿綿這樣,不就是在墳頭扭秧歌么?
蘇春生都已經想到伍大刀過來的畫面,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的!
陳綿綿聽著蘇春生的話,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瞅你這個窩囊廢的樣,都趕不上個好老娘們兒,川松市的民兵就因為你這個領頭羊窩囊,才讓人欺負到家門口的。
就這個廢物,長得和豆杵子(田鼠)似的,就能調戲女民兵,你這個民兵師長干什么吃的,不行就下去,給好人騰地方!”
蘇春生被陳綿綿噴得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的,他一個靠岳父關系上來的,哪有實力和伍大刀真強實干上來的拼啊。
他要不是怕死,能被陳綿綿給欺負的要死么?
“你怕他,我可不怕,那老王八蛋不來也就罷了,但凡敢來,我就讓他和他兒子一樣,綁在柱子上當沙包!”
陳綿綿翻了個白眼,不為所動,甚至還上前去指揮女民兵們動作要領,打在什么地方才更痛,讓對手瞬間失去抵抗能力。
周圍的人看著陳綿綿指的那些地方,尤其是男性,都覺得襠下發涼,緊張地直咽口水,心里下定決心,一定不能得罪陳綿綿。
蘇春生看著陳綿綿根本不在意,急得和生產隊的驢似的,在訓練場一圈一圈地轉。
好不容易等到訓練完,蘇春生眼巴巴等著人走了,好把伍安寧那個廢物給帶走,結果陳綿綿卻直接拖著人進了民兵辦公室。
“你,你這是干啥?”
蘇春生有些鬧不懂陳綿綿的意思,人都當沙包快打報廢了,她還要干啥?
“我能干啥呀,我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這些人上來就要把我拿下,還要射殺軍犬。
哎~攤上個民兵師長公公,還是個窩囊廢,我能怎么辦,只能被關在這辦公室里,等人來救唄!”
陳綿綿說完,蘇春生差點被口水嗆死。
大腦反應完陳綿綿的話,當即就只有一個念頭——完嘍,完嘍!
陳綿綿要和伍大刀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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