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早這么說不就完了么,何苦還得讓我們這么折騰!”
陳綿綿一聽,拍拍手,瞬間眾人就把槍一收,繼續開始拆卸坦克。
“別拆了,別拆了,我都要賠錢了,你們還拆干什么??”
毛熊國軍官喊得嗓子都劈了,結果陳綿綿無辜地聳聳肩。
“我不得給你們復原么,再說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質和坦克。
給你24小時,把東西送到邊境來,不然這坦克我可就拆完了。”
聽著這話,毛熊國瞬間就不說話了,直接坐上車就著急忙慌往回國準備物資和軍火。
而陳綿綿這邊人走后,趕緊就跑去給北部軍區打電話。
“宋爺爺,我弄回來一輛坦克,你趕緊派個軍事專家過來記錄數據,咱們一共就24個小時。”
大家畢竟不是專業的,陳綿綿怕記錄有誤,耽誤自家武器研究,不如來個專家。
那邊宋初六一聽,差點被口水嗆死。
昨天這死丫頭剛說要坦克,今天就自己弄回來了??
他趕緊問是咋回事,陳綿綿就繪聲繪色地說了出來,說到毛熊國軍官嚇得抱周團長大腿嚎的時候,給宋初六樂的假牙差點飛出去。
“好,好丫頭,你可真是爺爺的乖孫女,你放心,我這就給帝都打電話,讓他們飛機派專家過去。”
宋初六掛了電話就趕緊接通帝都那邊,他們聽說邊防部隊截獲一輛坦克和裝甲車,都是毛熊國的工藝,趕緊部署。
迅速召集十名專家團隊,連夜坐飛機就到邊防部隊了。
此時部隊的院子里,扯了電線,安了最大瓦數的燈泡,把置放坦克的地方照得非常亮。
專家們一來,連口水都顧不得喝,看著毛熊國的坦克樂得不行。
這些年種花家休養生息,國際上屢次被打壓,還不是因為武力經濟跟不上。
他們要努力再努力,讓國家的武器更先進。
“快快快,咱們就剩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了,快!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十名專家兵分兩路,一隊負責坦克,一隊負責裝甲車。
其他外行人不懂,但是卻能在外圍幫忙打下手。
偌大的場地上,明明有一百多號人,可除了專家們測繪時念叨著數據,其他愣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從日落到日升,所有人沒有疲憊,只有精神抖擻。
專家們不敢松懈一絲一毫,生怕錯誤一個數據,讓后續的研究變得困難。
明明都是年過半百的人,此刻活力卻比年輕人還足。
他們時不時發出恍然大悟的驚呼,是不是發出贊嘆之聲,感慨毛熊國的重工業發展迅速。
“報告,毛熊國的軍官過來了。”
不知不覺就24個小時了,可是大家還沒組裝好坦克。
“不要慌,各位專家繼續組裝,我去拖延時間。”
陳綿綿抹了一把臉,就往外走去,這次來的果然還是昨天的那個軍官,身后跟著十幾輛大卡車,里面都是軍火和物資。
“東西帶來了,趕緊把我們的坦克和俘虜交出來。”
軍官說完就要往里走,被陳綿綿給攔住了。
“你說東西都帶來了我就信啊,必須得當面點清楚,不然回頭數量不對,你們再跑了,我上哪說理去。
今天我這些東西點不完,你們誰也別想走。”
陳綿綿說完,就拍拍手,過來五個拄著拐棍的大爺。
毫不夸張地說,這五個人,一共就八顆牙,是陳綿綿今天一大早從牧民那找來的寶貝。
這幾個大爺也不用干啥,只要在這添亂就行。
“大爺,麻煩你們幫忙清點一下!”
陳綿綿指著卡車,大聲喊著。
“啊~你說啥~要請我們吃魚蝦?好呀好呀,我老頭子這輩子也沒吃過蝦呢!”
一個老頭呲著碩果僅存的一顆牙,對著陳綿綿直點頭。
“不是,是清點!點軍火!!”
陳綿綿將手捂成喇叭狀,大聲地重復。
“誰尿尿上火??上火多喝水……”
這邊老頭們打岔,不知不覺就過了十分鐘,進度一點沒有,反而給軍官弄一腦門子汗。
坦克和裝甲車在這邊一天,他的心都懸著的。
“你要清點難道就不能找那些士兵么?或者我們來幫你!”
“不許動,你們誰也不許動,”陳綿綿伸出爾康手,阻止他們的動作“這些東西到這里就是我們的,你們敢動一下,都是搶劫!
我們的士兵不得巡防啊,不得訓練啊,不得看著你們毛熊國四處亂竄啊??
你當誰都和你們似的,想著挑釁別的國家??光這幾個老大爺我都是費勁巴拉請過來的,你們別亂動他們啊,但凡碰壞了,都訛你們八萬八!”
聽著陳綿綿這么說,軍官果然收回要拍老大爺的手。
這幾個老大爺一看就快要去見長生天了,但凡要是死在這,種花家正愁沒借口進攻呢。
他絕對不能成為罪人。
“行,那我們就在這等著,看你們能清點到什么時候!”
軍官直接從車子里找出來個凳子,坐在空地上,盯著陳綿綿和五個大爺清點物資。
幾位大爺本來腿腳就不好,就那點糧食費勁巴拉的還沒倒騰下來二百斤。
陳綿綿更是恨不得一粒一粒的數糧食,不是挑刺毛熊國的袋子太重壓秤,就是抱怨他們送來的糧食賣相不好。
這邊折騰幾個小時,毛熊國的軍官終于覺得不對勁了。
這女孩昨天那么財迷,今天怎么看著不著急似的呢?
“你們不會是把我們的坦克拆了,現在在拖延時間?”
“胡說,簡直就是他媽危聳聽,”陳綿綿小手一揮,果斷否定“我們種花家講究諾,我說給你就是給你。
你要是不相信,就把這些東西拿走,我們不要了!”
陳綿綿正愁沒機會吵架呢,軍官這么一句話,瞬間讓她找到理由,梗著脖子躍躍欲試。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偉人稱贊的半邊天,川松市殺豬女英雄,打狼小-->>能手……
我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壓過腿,一口唾沫都一個釘,你說我拖延時間,這不是打我的臉么?”
她每說一句話,都靠近軍官一步,明明身材嬌小,還沒到他胸口的位置,卻被逼得連連后退。